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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肅老者左看看右看看,實在找不到那股煞氣的影子,心中也是十分奇怪。就在此時,忙著搗鼓厲鬼王的清心真人忽然開口:“清正,清坤,過來幫我,這厲鬼王有些道行。那個煞物就先別管,都走的看不到了,哪有眼前的事情重要。”清正真人頓時不再多想立刻過去幫清心真人,一旁站著的比較沉默但表情和藹的清坤也過去幫清心真人。雲琉璃鬆了口氣,感覺自己有躲過一劫的時候忽然看到清心真人對她眨眨眼睛,之後咧嘴一笑,頗有些老頑童的味道。她渾身一僵,忽然感覺,這個老頑童,好像,該知道的不該知道的……都知道了。楚勝寒站在他們身後,聽著他們對話並未發言,垂下頭眼皮都不抬一下,聽到他們商量完了就轉身去看錢不吝的情況。他猶記得厲鬼王最開始用森森鬼氣捲住錢不吝的身體,後者臉色青白地倒在地上,生死不知。他們剛剛也顧不上錢不吝,此時厲鬼王交給師父他們處理,他才好騰開手去看錢不吝。錢不吝仰面倒在石臺的一邊,渾身僵硬,雙目緊閉生死不知。他緩緩蹲下,謹慎地扣住錢不吝的脈門,但下一秒卻驚疑不定地看著錢不吝。沒有脈搏。他又摸摸錢不吝的心口,同樣的,也沒有心跳。甚至錢不吝的身體開始僵硬,是死後屍僵的表現。錢不吝死了。他拿出引魂燈試圖引渡錢不吝的魂魄,但是引魂燈只懸浮在空中,散發出柔和朦朧的白色光暈,卻無法引渡到錢不吝的魂魄。錢不吝的魂魄不知所蹤,說句不好點的話,魂飛魄散也就罷了,怕就怕……錢不吝的魂魄悄無聲息地離開。他擔憂地看著雲琉璃。他雖然不知道她為何身具如此強大的煞氣,但也清楚最好不要暴露出這件事情,如果錢不吝得知此事並且魂魄逃走將此事說出去,那恐怕她有危險。雖然她看似大煞,神鬼不侵,但有心之人總能想到辦法對付她的,那些人的邪術總是讓人防不勝防。他慢慢地抿緊嘴唇。雲琉璃看到他表情有些奇怪,就問了句:“怎麼了?”“錢不吝死了。”他簡短地說。她露出驚訝的神色,俯身看著錢不吝的身體,確實沒有心跳,死的透透的。她在腦海中沉吟片刻,不知道想起了什麼忽然一把扯開錢不吝的袖子,看到了一個十分眼熟的紋身。錢不吝的胳膊上也有一個黃青色紋身,跟朱慧敏的一模一樣。楚勝寒顯然也看到了紋身,臉色變得十分凝重,在她身邊說:“我問過師父,我們都未曾看過這種紋身,這紋身透著十足的古怪。”她放下錢不吝已然僵硬許多的手臂,站起身問:“錢不吝到底是什麼來路?”“是個很陰邪的道人。”楚勝寒說:“拘人魂魄,馴養厲鬼,佈下血腥邪陣等等都做,之前我們一直想抓住他,但他蹤跡飄乎又擅長遁逃,一直未曾抓住,不想他卻是死在這裡,胳膊上還有個奇怪的紋身。”她若有所思地說:“如果按照邏輯來推導,這個組織應該想要厲鬼,之前在楚婉家給厲鬼養魂,還在這裡試圖奴役厲鬼王,這些都是跟厲鬼有關的事情,還要找尋秦半兩,我總感覺他們在做什麼事情,那件事情還非常的危險。”“哎,確實挺危險的。”雲琉璃身邊忽然出現一個滿頭白髮的老者,正是剛才對她笑的十分古怪的楚勝寒的師父。她不著痕跡的後退兩步:“真人,您對這件事情怎麼看?”清心真人笑眯眯地看著雲琉璃:“小女娃娃別後退呀,我很和藹很可親,一點都不是嚴厲不講道理的大家長,你看的那本符籙書還是我送的。”雲琉璃嘴角抽搐,她總感覺這個老頭看她的眼神很奇怪,是一種……十分八卦打量,還頗為滿意的眼神。這種見男方家長的感覺是怎麼回事。楚勝寒此時擋在她面前,冷著一張俊臉:“師父,現在不是說這些的時候,厲鬼王處理的怎麼樣了?我們應該儘快離開,這個石殿建造已久,此時根基不穩,隨時可能倒塌。”“放心放心。”清心真人不在意地說:“那個厲鬼王如果是幾百年前的時候確實很難辦,但現在被洩氣這幾百年已經有些不成氣候,為師幾人剛剛已經將他封印在那面招魂幡中,我們現在就可以離開。”楚勝寒指著他之前說過的左側道路:“師父,我們可以從那邊離開。”清心真人注視那條路片刻,點點頭:“倒也是條生路,就是裡面頗有些小傢伙,不過無所謂,我們走吧。”說話間,清正真人和清坤真人已經將那面招魂幡拿好,一起走下石階去往左側那條路。左側道路的洞口上方的灰色石頭上雕刻著一個十分熟悉的圖案,是形似獅子,有雙翼和兩角的動物。那動物瞪著銅鈴大的眼睛看著他們,一眼看去頗為瘮人。楚勝寒在她身邊說:“是辟邪,驅邪避惡的神獸。”她點點頭,又看向通道,通道里幽深黑暗,裡面沒有任何光芒透出,實在無法看清情況。不過想來楚勝寒的師門長輩都在這裡,應該不會出什麼事,有事的話也是長輩擔當了,她可以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