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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隻一直不喜歡現身的鬼:……他真的並不缺紙錢。孫乾鬆了一口氣,連忙說:“姐姐你放心,我一定給對方多燒紙錢,燒的多多的。”某隻鬼表示:……更無奈了。雲琉璃笑眯眯地回答:“很好,一定要多燒點,務必讓那隻鬼可以用紙錢做件衣服才行。”孫乾雖然覺得又哪裡不對,但還是很老實的回答:“好的,姐姐我知道了。”他說完後猶豫了下,又問:“那個,姐姐,其他人的呢?”其他人呀……她看了眼在不遠處虛空畫符送走賈女鬼和程晟二人的鐘平,指著地上歪七扭八倒著的幾個香爐:“鍾先生,這香爐裡那些鬼畫符的紙該怎麼辦?”鍾平謹慎地走到香爐面前,從其中一個香爐裡抽出畫有圖案的紙仔細看看:“這裡面的文字太複雜,我看不懂……”她走上前,乾脆利落地對準那張紙拍了個照,之後很認真地研討:“一般來說,這種施咒的媒介只要燒了就沒用了吧?我們燒了就好了。我看這次來的這些小男孩都很正常,三魂七魄都在自己身體裡,燒了媒介他們就不會出事了。”鍾平思索了下,覺得很有道理,於是就乾脆地替她燒了所有的“媒介”。她對鍾平說:“麻煩鍾先生替我送這些孩子回家,再妥善處理好這次的事情,我相信鍾先生應該比我有經驗,我在這裡看看對方佈下的陣法,看看能不能破了,不行的話就等你回來再說。”鍾平覺得她說的有道理,燒了“媒介”後帶著其他的孩子們先離開。他走後,雲琉璃的表情沉靜下來,目光淡淡地看著剛剛賈女鬼說的地方。說來也巧,那個地方正是剛剛大黑藏身的枯樹的樹幹。但不巧的是,這棵樹是一顆槐樹。槐樹以鬼為形字,屬陰,鬼木。冬天的槐樹只剩下粗壯的樹幹以及樹幹上的枯枝,昏黃的燈光打在槐樹粗糙的樹皮上,呈現出一種陰暗的淺咖色。這棵槐樹似乎沒什麼不同。她伸手輕輕拂過槐樹的樹幹,但是她伸手撫過槐樹時卻隱約感覺手下的樹皮似乎有些微的蠕動。她將手拿開,看到她剛剛拂過的地方出現了一張“臉”。那張臉原本不在樹皮上,但是隨著她手的動作,不知何時竟從樹幹上浮現出來,那普通的五官呈現出別樣的詭異感。就好似長在人身上的人面瘡一樣從皮上突出,赫然立在皮上。她淡淡地問:“這就是你留下的嗎?”樹上的臉咧長嘴,露出了一個笑容的模樣,說不出的可怖。但云琉璃見多識廣,淡定地拿著閻羅尺對準那張臉直直地刺去。那張臉在她要刺入的一瞬間從樹幹上下陷,她刺的地方頓時變成普通的樹幹。但與此同時,樹幹上稍高一點的地方又出現了同樣一張“臉”。就彷彿挑釁一樣,那張臉的嘴上赫然還叼著一張紙,那張紙沾著深褐色的已經風乾的血跡,上面有和剛剛香爐裡那張紙上一模一樣的符號。很有可能是之前昏迷的王力等人所滴上血的“媒介”。果然是很直接的挑釁,這是告訴她毀了這棵樹才能拿到王力等人的符咒紙麼。但是……這棵樹似乎不好毀呀。她知道那個男子不會像剛才那麼輕易的放過她,一定還留有什麼障礙在等著她,不是在賈女鬼那邊,就是在解救之前的男孩那裡。她猜對了,之前的男孩很難解救,對方給她留下了一個相當困難的考驗。她支走鍾平,因為她不想讓鍾平看到她的秘密。如果說她身上有什麼是拿別人很多的,那麼就只有她的一身煞氣。作者有話要說:賈女鬼:我不行,我愛美,我絕對不要變成豬! 食言而肥所以, 這棵樹裡面到底有什麼玄乎的?她抬頭看著樹皮上凸起的臉, 面無表情地說:“真醜,難怪你一直不出來見人, 原來這麼難看。”某個不見人的男鬼:“……”這小女孩真是越長越不可愛了,不放過一絲一毫損人的機會。她細細地打量眼前的槐樹,慢吞吞地說:“我猜, 需要毀了這顆槐樹吧。”“哎,真殘忍。”她感慨:“樹面瘡以樹託形, 想要毀掉最好的辦法是毀了這顆槐樹, 你果然是個殘忍的鬼, 連槐樹都不放過。”她後退幾步,對著槐樹鞠躬賠罪,行禮供奉,之後拿起閻羅尺,狠狠地刺向那顆槐樹的樹幹。但讓人吃驚的是, 閻羅尺被槐樹幹上一股無形的氣給擋住, 她手中的閻羅尺沒有碰到槐樹的樹幹就刺不進去。無論如何用力都無法刺入。情況何其相似, 就如同那些妄圖對她不利的鬼怪一樣, 都是來到她身邊之後被她身上無形的氣擋回去,無法逾越一步。情況一模一樣。她頓時有些悟了。之後她掏出隨身攜帶的鋒利小刀,再手腕上手上劃了一道小口子,她的血液滴在閻羅尺上,閻羅尺頓時煞氣大增。她繼續用力將閻羅尺狠狠地刺向槐樹。但,依然無法刺入。雖然現在的感覺比剛剛更前進了一點, 卻依舊無法碰到槐樹幹。她盯著槐樹幹看了許久,對腳邊的大黑說:“大黑呀,你去試試看能不能碰到槐樹幹?”大黑伸手上前撓了撓樹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