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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下。“累了?”情況特殊,他語氣倒不如先前那麼硬,壓低聲音說話,帶著一種別緻的低柔。她右腳趾頭全糾結在一塊兒,皺眉說:“鞋底好像溼了。”凌曜低頭看了眼,她的鞋面上撲了不少雪沙,走勢也比較怪異。眼下沒有迴路,他眉間顯憂,問:“能堅持嗎?”蘇離讀書時候是長跑能手,耐力還是有的,更何況在這種情況下,不想讓人看扁。她呼了口氣,說:“你看我像是堅持不了的人嗎?”凌曜捉見她眼中浮上來的底氣,輕笑了下,說:“也是,你要是撐不住,那就是在打你這個招牌記者的臉了。”蘇離心底嘖一聲,又給他添上一詞,睚眥必報。星河坡名字好聽,但坡形不太平整,比較陡,間或有緩坡,種了一半林木。這塊兒地方大,望過去一片寬闊,緊隨著腳印走,很快進了繁茂竹林。林間雜樹盛多,越往裡走越讓人迷茫,有錯失方向的感覺。凌曜帶頭到前面領路,但路並不好走,得抓著竹棒子才能避免滑腳。蘇離全程不與人搭話,但擅於捕捉旁人說話的點,一來二去也聽出些情況。他們此刻與山外邊的人接線,眼看目的地就要匯合,但搶劫犯仍是沒出現半個人影。姜進跟在蘇離邊上走,顧自揣測:“這前一個死,後頭難保不再死一個。”蘇離想起剛才在山谷裡的情形,說:“你不往好點想嗎?”姜進早已認定:“聽過一句話沒?人為財死。”蘇離問:“那這些財還在他們身上?”“肯定揣兜裡逃著。”蘇離搖頭:“不是自己的,搶來有什麼用,裡面又不能花。”姜進跟著感慨:“所以人都有僥倖心理,想著萬一成功了呢,不試一試怎麼知道成不成功。你說是不是?”這番話說到蘇離心坎裡去了,是啊,父親在時,也是那樣的人,但即便成功那麼多次,也會有一次失敗讓人無法挽回,甚至還背上了罪名。交易毒資這樣的汙衊,她早晚要為他洗清。下星河坡的時候,大夥兒都有些失望,顯然是撲空了。正當鬱悶不解的時候,前方接頭的人過來了,當面報了一個訊息,說是剛不久前山裡有人辦喜事,一大輛婚車去流池鎮的路上沒有阻攔。徐警官心頭正窩火,一聽劈頭給了個訓:“當時怎麼不給攔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