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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夏呢。”“她還在睡覺,可能是昨晚喝多了。”小若若有所思的看向身旁的姚旭,卻見他狠狠地凝起眉心。小唯說過,他似乎有很嚴重的潔癖。“能站起來嗎。”小若彎腰想把她拉起來,卻看到她手心的一團血,以及床底的幾個空酒瓶。“喂葉子,你到底喝了多少。”“小若,你別拉我,我站不起來。”這是她說過的最後一句話,說完之後人也跟著陷入半昏迷。“我揹她過去。”很久沒有說話的姚旭突然開口。她說她站不起來,確實需要彎腰緩解,這種情況下為了不加重她的痛苦最好不要顛簸。背起一個一百斤的人走那麼遠實在不是什麼容易的事情,汗水慢慢的浸溼了衣裳,額頭上漫出一層密汗,眉毛被清晨的霜打白,眉心一直凝成一團。“病人胃出血,比較嚴重需要手術。”醫生問,“你們誰是家屬。”小若想了一會兒說:“我們還是學生。”老醫師扶了扶眼鏡說:“通知她的父母,現在先住院。”他在病歷上寫了些什麼,又刷了就醫卡。“去一樓交錢吧。”小若站在原地,她走時什麼都沒帶,身上只有一塊手機,銀行卡里還沒有幾個錢,現在還不到要下個月的生活費的時候。就在她糾結的時候,一旁的姚旭已經接過那張就醫卡走出病房,她慌忙跟上卻聽到他說:“你去陪著吧,小唯一會兒來。”說完,電梯門正好開啟。從此以後所有的帥哥在小若眼中都被貼上了善良溫柔又有錢的標籤。葉涼是被餓醒的,雖然胃部還是有些疼痛,她睜開眼,發現自己已經在醫院,手上紮了針,冰涼的液體就那樣一滴又一滴的流進她的血管。對了,她喝到胃出血,因為喊不醒夏夏最後只能給小若打了個電話,她是被人送過來的,來的人不僅僅是小若,她只記得這一點。之後的事情她記得不大清楚,只記得有個脊樑,不寬卻足夠溫暖,他背起她一路安撫,夢中的她漸漸鬆開緊皺著的眉頭。“你可終於醒了。”小若守在她的床邊,略帶抱怨。“胃還痛嗎,昨晚上你回去後怎麼喝了那麼多酒。”“我是怎麼過來的。”“姚旭揹你過來的,還替你付了住院費,你啊,以後要好好謝謝小唯。”是該好好謝謝她。姚旭姚旭,為什麼非得是姚旭呢,為什麼非他不可呢,甚至為他將自己折磨成這樣。“他們呢。”“小唯去給你打餐了,錢你還是打給小唯吧。”“恩。”她盯著天花板發呆,想過去,想將來,想得越多就越覺得不甘心,從不曾得到,卻不甘心失去,想到那隻故意被落下的口紅,或許這就是人,自己得不到的就詛咒別人不幸福。可笑那個人的女友卻還要這樣照顧自己,可笑自己卻還想要從她那裡奪走本就不可能得到的。漆黑的路空無一人,他永遠不會知道自己用了多長時間走回去,期間摔了多少個跟頭,一如當年的雪夜,她到底是怎麼樣才回了宿舍,關乎自己的一切他從不瞭解。“喂,葉子,你怎麼了。”小若看著潔白的枕頭上的一滴水漬,抬起頭時一行淚從那個人臉上悄然滑落。“是胃還疼嗎,我去給你叫醫生。”輸液管中的液體一滴又一滴的流進身體,眼淚卻一顆又一顆的從眼中流出,最終她抬起那隻空著的手,捂在眼睛上,喉頭梗塞的發疼,鼻尖通紅的像是被誰打了一拳,這一切都是因為愛上了不該愛的人。她試圖用酒精來麻痺自己,卻始終記得那個冬日下的青年,到頭來她到底得到了什麼?她只得到了折磨。初戀無果,遲來的青春的痛,原來是這麼的疼。作者有話要說:故事中的人物都是有原型的,有時候會覺得自己的故事只是無病呻吟,但還是不肯放棄,作者寫了七年的小說,發出來的沒有發出來的大概都會跟這篇一樣被湮沒,大學的時候除了吃飯睡覺上課其餘時間大約不是看書就是寫作,就算沒有人願意看文筆再差還是不願意放棄,很沒有自知之明,作者雖然才華不高,但是卻堅持了很多年,雖然看起來很可笑。☆、6、時間大三下半年過的依舊平淡,只是她卻忙了起來,忙的躲在宿舍除了上課從不離開。大四,她如說過的那樣回了老家,在自己曾經的母校實習,漸漸忘記了暖冬是如何的溫暖,只記得北方的冬天冷的可怕,她看過許多圖書館,也很快就忘記那個圖書館是個什麼模樣,實習的第二個月她在網路上結識了一個青年,是曾經的班主任給她介紹的青年,青年名叫杜晨,家境不錯,比她大一歲快要退伍的軍人,他很渴望一個家庭,而她渴望有人陪伴,他們打電話聊天說彼此身上發生過的事,說曾經的戀人,那場失戀給她做下了病根,從此她落下了暈車的毛病,體貼的男人買來暈車藥寄到她的學校,卻在某一個夜晚的十一點,她值班回到宿舍的時候收到一條微信未讀聊天,來自為他牽線搭橋的老師,有一張圖片以及一句話。‘你們還是友誼第一愛情第二吧。’她不知所然的開啟那張圖片,是兩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