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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鳳凰社的事情也很忙,尤其是我和詹姆現在真的是什麼都幫不上。”莉莉的表情有些自責。“嘿,這不是你們的錯。”克洛伊盯著她的眼睛說,“這不是你們能控制的。你們現在就放心地休息一陣吧,這兒有我們呢。再說了,你們還有隱形衣——如果悶的話,也可以出去逛逛,不是嗎?”“我們打算把隱形衣留給鄧布利多,你們平常肯定用得到。”莉莉扯出一絲微笑,“算是我們為數不多能盡力的地方了。”-------------------------------------波特夫婦退居二線之後,事情卻彷彿失控一般急轉直下。當馬琳·麥金農一家遇害的訊息傳來時,克洛伊正在家裡烤小蛋糕。大家最近都累壞了,所以她覺得幫忙補充一下糖分是個不錯的主意。她目瞪口呆地看著來通知她這件事情的萊姆斯,半天說不出一句話來。“兩天前我還在問她怎麼烤蛋糕”她說著眼淚已經止不住地掉了下來。一直以來雖然危險,但鳳凰社的成員沒有太多傷亡,因為食死徒們都忙著散播勢力並變著花樣折磨麻瓜。萊姆斯把她抱在懷裡,用手輕輕撫摸著她的後背,但也半天沒再說出來一句話。可是麥金農夫婦的死亡只是個開端。不到一個月後,本吉·芬威克失蹤的訊息再次傳來,一週後瘋眼漢穆迪才找到了他的一小塊屍體。緊隨其後的是埃德加·伯恩斯——一系列的死亡接踵而來,大家甚至沒有時間給他們一一舉辦葬禮。鳳凰社人心惶惶,所有人就連拆開信封的時候都害怕會有壞訊息傳來。在所有成員中,一直以來神經緊張的佩迪魯更是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消瘦下去。克洛伊則是非常擔心自己的父母:食死徒之前試圖拉攏過茜絲莉,並且以賈斯珀的生命作為威脅,所以他們隨時可能會成為下一個被攻擊的目標。在鄧布利多的建議下大家都在自己的住宅周圍施了各種各樣的保護魔法,克洛伊這才稍微放寬心一些。她每天會和賈斯珀一起去魔法部上班,蓋爾在古靈閣工作所以也算是比較安全,而茜絲莉則是申請了在家給她主編的雜誌進行修訂。同一時間,食死徒仍然在對一線戰鬥的成員們窮追不捨。這天晚上突然下了大雨。雖然已經是深夜,但克洛伊知道萊姆斯今天晚上要值班,所以特意做了一碗洋蔥湯裝了起來給他帶過去。她推開門,裡面卻已經黑漆漆的,好像所有人都已經走了。她嘆了口氣舉起魔杖烘乾了自己被雨水打溼的頭髮,又點亮了門口的一盞燈。這碗湯還是她專門請教了莫麗·韋斯萊的配方,看來萊姆斯是無福消受了——她打算自己喝掉。她往裡走了幾步,卻忽然藉著門口微弱的燈光看見客廳窗戶下的一個人影。“萊姆斯?”她試探性地叫了一聲,但對方沒有任何反應。她把手裡的餐盒放在了桌子上,又往前走了走,順手點亮了客廳邊緣的一盞燈。萊姆斯的臉在暗黃色的燈光的照耀下仍然顯得十分蒼白。他就一動不動地坐在那裡,雨水仍滴滴答答地從他褐色的頭髮上滴落,再掉到他早就淋得溼透的袍子上。克洛伊急忙二話不說把他烘乾,但他仍然維持著那個姿勢坐在地上一句話也不說。克洛伊端著湯過來也學著他的樣子坐在了地上。萊姆斯從來沒有這麼不對勁過,但直覺告訴她她不應該逼迫他說話。所以她只是把湯放在一旁握住了他的手:“喝點湯吧。”也許是克洛伊手上的溫度,也許是洋蔥湯的香氣,萊姆斯的嘴角顫抖了一下。“我看到他了。”“誰?神秘人?”克洛伊想起之前萊姆斯和波特夫婦一起從伏地魔手下逃脫的事情,但他那時候看起來絕對沒有現在這樣害怕。“不。不是。”他煩躁地搖頭,“我看見他了。芬里爾·格雷伯克。”這個名字對克洛伊而言很陌生。萊姆斯過去從未提過這個人的存在。“他是咬了我的狼人。”克洛伊從未聽萊姆斯提過自己被咬的事情,也從來沒主動去問過。她知道萊姆斯一直因為自己的身份而敏感,所以不想給他太多壓力,即使她很希望他有一天可以敞開心扉把這些事情說出來。但她從沒想過自己第一次聽他講這些事情會是在這樣的場景下。“在我四歲的時候,他咬了我。我小時候一直以為是他失控了,但後來發現他所有的行動都是計劃好的。”他嘲諷地苦笑了一聲,“他故意在滿月前接近小孩,把他們咬傷之後從他們父母邊上帶走,再培養他們仇恨巫師。”克洛伊攥緊了拳頭。她攬過他的肩:“你今天看見他了?”“我在跟蹤抓捕反對神秘人巫師的食死徒中間看見他了。他跟盧克伍德說要趁下次月圓再咬幾個小孩。”克洛伊剛想開口勸解,萊姆斯卻失控般地喊叫起來:“我明明知道這一切有多麼痛苦——這會毀了他們一聲,也許也會毀了他們整個家庭的一生——但我什麼也做不了——”他的身體無力地癱軟下去,在牆角縮成一團。他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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