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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來了?”
許安然剛進到別墅,就看到坐在沙發上玩手機的某個男人。
他穿著寬鬆的睡衣,上衣鬆鬆散散的,流暢的肌肉線條和肌肉即使隔著睡衣,也能瞧得二三分,穿著一條灰色睡褲。
見到許安然回來後,他手上的動作沒停,只是注意力從手機上剝離,抬頭看了她一眼,一邊笑一邊問。
她腳步一頓,移開目光,該死的,他這股懶散妖冶的勁,好像要把她迷死了,真是服了,她怎麼就覺得他這樣格外吸引人呢?
肯定是男人見少了,見到他也覺得分外迷人,可見自己真是夠了。
只不過,這人怎麼坐在客廳裡,活像逮自己的,守株待兔,以逸待勞啊,啊,呸,自己怎麼就成兔子了?
他才是兔子呢。
兩人度完蜜月後,就搬出來住了,本來,顧媽想讓他們住家裡的,可許安然怕在家跟他吵架鬥嘴不方便,就想出來自己住。
而顧一笙也正有此意,但他的原因是,在家跟自己老婆親熱多有不便,閒來無事,跟老婆幹個架都不方便,於是以培養感情為由,說服老媽,搬出來,順帶連老媽提議的保姆都拒絕了,所以,眼下別墅裡,就只有她們兩個。
保姆也只有白天過來打掃衛生而已,其它時間都不在別墅裡。
“嗯,你怎麼坐這?”許安然穩了穩心神,這人,一定是無聊了,才到客廳裡來的。
不過,她今天沒心情跟他拌嘴,尤其是大晚上的,為了讓自己少吃苦頭,她決定,自己還是低調些,免得這人又發瘋。
她說完,就抬腳往另一邊的沙發去,坐的離他遠點的位置。
“自然是等你啊。”他語氣曖昧的道。
許安然一默,不行,她忍,得忍,不能動怒,不能動手,免得被他拿到藉口了。
她翻了個大白眼,這人,總能在三句話內把自己氣死,都怪自己,那天沒喝醉,也就不至於跟他睡了,沒跟他睡,現在也不至於天天跟他睡。
真是小心駛船翻溝裡了。
天殺的,老天這是跟她開什麼破國際玩笑啊,真是氣死她了。
“你困了就先睡呢,不用等我。”許安然好脾氣的說,她發現,她現在都快成賢妻良母了。
“可襟冷被寒,我想跟親親老婆睡啊。”顧一笙眼含笑意,戲謔的看著她。
“你要是怕冷呢?明兒個,我讓人給你加兩床被子。”許安然不為所動,故意裝傻充愣。
顧一笙:……
他家老婆不開竅怎麼辦?
他家老婆裝傻充愣怎麼辦?
涼拌啊,上有政策,下有對策。
他是誰?他是顧一笙啊,最不要臉了。
反正追老婆要什麼臉?追老婆要臉,那老婆早跑了。
“被子哪有老婆暖,你說是吧?”顧一笙繼續道。
許安然冷哼一聲,這人真是一整個無賴啊。
“你冷不冷關我……什麼事?”許安然剛要懟他,就見到剛剛還坐在一邊的人,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傾身而上了,撐著沙發背,把她困在方寸之地。見人近在咫尺,她後面三個字都弱下去了。
“嗯,怎麼不關你事呢?”
顧一笙離的很近,說話的氣息噴在臉上,她覺得癢癢的,有些不適應。
“你離我遠點,太熱了。”許安然不自在的用手推了推,結果沒推動,她只能被迫的仰著頭看他。
“你喝酒了?”顧一笙忽然低頭,湊近她聞了聞。
許安然又往後背靠了靠,可沙發就這麼點空間,哪裡還有她活動的空間。
“嗯。”她聽得他發問,只是老老實實的應了聲。
不知是他的眼睛太有蠱惑性,還是酒精的作用,她這樣近距離的瞧著,好像這人長的確實沒話說,只是,這神情怎麼好像有點溫柔了?難不成她眼花了?
不過,不管是眼花,還是真的,眼下,她才不想和他在這個空無一人的客廳裡發生些什麼不可描述的事。
這人,在那事上,實在是太有戰鬥力了,她比不上,還是溜之大吉的好。
“你讓讓,我,我有些困了,要去休息了。”她趁他晃神的時候,從他腋窩下溜出去,結果,她剛走一步,就被反應過來的顧一笙一把拉回來,然後屈膝跪在沙發上,一手捏著她的下巴。
“想跑,哪有那麼容易。”他的聲音染上了點情慾,沙啞的不像話。
他眼裡帶著的慾望,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