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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磊很快也出來圈我:一個紅包兩百,姜程你瘋了吧,發了幾個?
說完以後他在群裡發了個紅包,讓我趕緊把錢收回去。
“咕嚕咕嚕。”我發了一條語音冒泡泡。
陸方冶沒在群裡說話,但他“拍了拍”我。
-陸哥,你搶到紅包了嗎。
我點開他的頭像私聊,給他發了一個紅包。
陸方冶沒收,反手發給我好多個紅包,每個都是十幾二十幾塊。
我挨個點開,沒看出來有什麼特殊的意義,給他回了一個疑惑的表情包。
陸方冶發來一條語音,語氣中染著笑意,低緩又好聽:“跟他們打牌贏的錢,都給你了。”
我彎了彎眼睛,忘掉腳上的燙傷,在床上興奮地打了個滾,腳背一下子擦在床單上。
“嘶——”
我抽了口冷氣,一下子從床上彈了起來。
好痛!嗚嗚,眼淚都要出來了。
我抬起受傷的那隻腳,剛想伸手去碰,又想起醫生的話,只能眼裡含著淚花等痛意消退。
我爸走過來,捏著我的腳踝看了一會兒,目光淡淡的,讓人猜不出他在想什麼。
我吸了吸鼻子,聲音裡帶了一點哭腔:“真的好疼。”
真的不是我想哭,傷口太疼了,把我的生理淚水逼出來了。
我爸嘆了口氣,動作十分小心地把我的腳放在床單上,讓我等他一下。
“你去哪兒啊。”我屈起膝蓋,把腳湊近了低頭檢視。
傷口的顏色已經變得有些暗了,顏色最深的部位好像冒起了一些小小的水泡。
“我去買冰袋。”
我爸當然也注意到了,他稍作猶豫,還是摸了一下我的頭,“很快回來。”
“那你可以給我買幾支焰火棒嗎,我……”
“算了。”不等我爸開口,我主動打消了念頭。
姑姑聞不了火藥的味道,從來不會主動去買這些東西,我爸也不是喜歡準備這些小玩意兒的人,導致我逢年過節幾乎沒有玩過焰火。
要不是剛剛在群裡看到大家都在發焰火棒的照片,我也不會問。
我把下巴抵在膝蓋上,鼓起腮幫子望著腳上的傷。
我爸原本已經走出了幾步,聞言又折返回來,伸手按在我的頭頂,強迫我抬起腦袋跟他對視:“我會給你買,但你不能在醫院裡放,只能回家玩,知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