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rossorigin="anonymous">

Akon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吱嘎——“

凳子被我的屁股頂到,拖在地板上發出一長串噪音。

不遠處的操場上是震耳欲聾的口號聲,我和陸方冶一左一右,站在兩個班交接的位置,低著腦袋挨訓。

有個跑到一半溜號的學生鬼鬼祟祟地在走廊盡頭冒了個頭,見到臧主任,又跟耗子似的把腦袋縮回去了。

“給我回來!”

臧主任像是背後長了眼睛,突然炸開一嗓子,把我嚇了一跳。

那個學生要是能聽話就是真傻子,他頭也不回,就跟被狗攆著一樣逃跑了。

溜得挺快。

我嘴唇動了動,想笑,忍住了。

旁邊的陸方冶倒是比我放肆很多,直接笑了很來,很短促地一聲笑音,依然被臧主任捕捉到了。

“你……”他氣勢洶洶地轉過頭來,因為身高不夠,視線只能對上陸方冶胸口的拉鍊。

我直接別過了臉,鼓了鼓腮幫子,把笑聲嚥了回去。

“你們倆。”

臧主任往後退了一步,靠著走廊的窗子,瞪著我們,端起老師的架子來。

“尤其是你,”他優先把目光轉向我,“屢教不改,我昨天才說完,今天還是不聽,把老師的話當成耳旁風!”

哦。

我低頭看著腳尖,心想,就是沒穿校服,不知道的還以為我煩了多大的錯誤。

從小到大都是這樣,似乎在老師眼裡,學生們都是反骨仔,總想跟老師做對。

所以他們時不時抓幾個學生,就著點無關痛癢的小事兒教育一頓,以為這樣就能把叛逆的孩子給拉回來。

耳邊是臧主任滔滔不絕的演講,我靠著牆上走神,幾乎是左耳朵進右耳朵出。

臨了,臧主任還做了句總結:“今天就說這麼多,你們倆明白了嗎?”

陸方冶不搭腔,我偏頭看了一眼,他低著頭,似乎快睡著了。

“還睡得著呢。”

臧主任也注意到了,被他給氣笑了,照著他的胳膊來了一下:“清醒一點兒。”

有了更加叛逆的陸方冶,臧主任似乎把我都給看順眼了,衝我擺擺手:“你先回去吧,記住我說的話,老師又不會害你。”

“是,”我其實一句都沒聽,只想趕緊回教室,牛奶估計已經涼透了:“臧老師,我以後一定注意。”

這可不能用嘴

最近天氣降溫,起床的時候外婆拿了個外套給我,讓我穿著去學校。

“還要帶傘,天氣預報說今天有雨。”

“知道了。”

我接過外套隨手擱在了門口的衣架上,等到了路上才想起來外套被我落在家裡了。

今天真的很冷,整個上午我都躲在教室裡,連廁所都不想去。

第三節課上到結尾的時候,外面忽然颳起一陣風——為什麼說是忽然颳起一陣風,因為教室的門“砰”的一聲被風頂開,講桌上的講義嘩啦啦從頭翻到尾,前排同學的草稿紙也飛了幾張。

老師一邊“喲喲喲”叫喚著,一邊指揮第一排的同學去關門。

我支著腦袋往外看了一眼,天似乎暗了一些。

正想著,教室的燈亮了。

老師開了燈,擰著眉頭看了外面的天一眼,“可能要下雨,同學們都帶傘了嗎?”

班裡亂哄哄地說著話,老師壓了壓手示意大家安靜下來,“剛剛講到哪裡了,繼續。”

話音剛落,又是一聲炸雷,不遠處的操場上響起哨子聲,還在上體育課的學生們瘋了一樣往教學樓跑。

下課鈴聲響起之前,豆大的雨滴噼裡啪啦砸了下來。

不知道是誰把窗子拉開了,風夾雜著雨水還有一股雨天特有的味道一起衝了進來,整個教室頓時一片涼爽,不少昏昏欲睡的同學都哆嗦了一下,精神了。

我打起哆嗦,偏過頭打了個噴嚏。

打完噴嚏以後還是哆嗦。

“姜程,”同桌看了我一眼,“你是不是要感冒啊。”

“我也不知——阿嚏!”又打了一個噴嚏,我裹緊身上的外套,滿臉凝重:“應該是。”

同桌轉著筆,看了窗外一眼,聳聳肩:“每年這個時候就有一堆學生中招,學校醫務室全是掛水的學生,賺瘋了。”

“是嗎。”

我揉了揉鼻尖,心不在焉地回了他一句。

中午吃飯的時候我覺得有點頭暈,有那麼幾次,腦袋差點杵到盤子裡。

科幻靈異推薦閱讀 More+
殃及無妄之災

殃及無妄之災

蠻婆異夢
{喪屍末世,又勇又颯,無重生無復活,光之刃絕對領域、扛著唐刀追著喪屍跑}雲錦從小慫包到追著喪屍當西瓜砍,人類的崛起……病毒造就了兩個新的物種,喪屍與異能者,喪屍疫苗下喪屍人保留著人類的記憶痛感語言,每日腐敗潰爛的身體與對血肉的渴望,這不是天災而且人禍,當紅旗插上藍星最後一片廢土,迎著朝陽的風是人類新的開始。
科幻 連載 68萬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