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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不好聽的,現在的白離,只是他們這類人婚前的一點感情調劑,結婚之後,給點東西就打發了。
這不是他們的惡意揣測,而是無數個相似的案例擺在面前,是聞家人無所謂的態度太明顯,不會產生任何意外的可能。
——聞君何從未帶白離回過聞家老宅,也從未見過白離父母;在朋友們面前很少提起他,更別提維護了;雖然聞君何從不像其他人那樣亂搞,但也不能說明他是為了感情守責。
在他們眼裡,只有白離自己把聞君何當成了執手偕老的伴侶。
就……不自量力和可笑得很。
曹俊彥突然冷嗤一聲:「君何,我說句實話,你趕緊把這人扔了吧,他有什麼好?天天脾氣傲得跟什麼似的,誰也不放在眼裡,清高個什麼勁!」
聞君何沉著臉沒理他,他便又火燒澆油:「宋昕遇到這種糟爛事,誰知道是哪句話讓那倆人起了惡念。我怎麼覺得白離故意說的呢,說宋昕是從國外回來,就是暗示他不是本地人沒背景唄!」
「行了,」宋昕打斷曹俊彥,掃了一眼聞君何,「你不要過度解讀,都說了和他沒關係。」
聞君何站起來,全身散發著一股壓抑的寒氣,是發怒前的徵兆。他看著曹俊彥,這個從小和他穿一條褲子長大的髮小,用極冷的聲音說:「他不會這麼做。」
氣氛不知怎麼地緊張起來。安無為趕緊打圓場,拍了一把聞君何的肩,橫插到他和曹俊彥之間,調侃了一句:「別聽老曹胡說,不過君何,我這還是第一次見你維護那個白離呢!」
第一次嗎?聞君何微不可查皺了皺眉。
他記不得了,他只記得白離似乎不需要維護,這人很獨立,很多困難都能獨自解決,有一股不服輸的韌勁和毅力。這種特質曾經讓聞君何有一種難以把控感,也容易讓人產生征服欲。
可這樣的白離,昨天晚上趴在沙發上哭。
如果不是沙發濕了一大片,聞君何甚至不知道他哭過,因為他哭起來一點聲音也沒有。
心臟劃過一絲尖銳的刺痛感。聞君何壓了壓起伏不定的情緒,說自己還要去趟公司,又看了一眼曹俊彥,轉身走了。
那眼神裡的警告和疏離一閃而過,曹俊彥看到了。他嘴角勾了勾,心也跟著往下沉了沉。
第5章 小事
一到公司,白離就去找趙覽。大家徹夜加班在搞那個專案方案,趙覽一手端著咖啡,一手把一大堆資料扔給白離,沒和他客氣,讓他把昨天沒加的班補上。
白離埋頭苦幹,連午飯也沒吃,一直忙到暮色四合,才把整個方案完成聚合,又把各類資料、呈現效果、成本預估重新核算了一遍,確認沒有一點差錯之後才鬆了一口氣。
「走,去樓下吃點東西。」趙覽走過來,幫白離拿外套。
白離抬起疲憊的臉,眼底全是紅血絲:「哥,叫外賣吧,我實在不想動。」
趙覽打量了一下他面色,沒再堅持,開啟手機點了白離最愛吃的日料。
公司裡只剩下他倆。白離沉默著喝牛尾湯,熱氣燻得他臉色發紅,卻仍然沒什麼精神。
「昨天怎麼了?」趙覽問。
白離睫毛顫了顫,搖頭說沒事。
這就是不想說了。
趙覽沒再追問。白離是什麼人他清楚得很,昨天說了要來加班,結果不但人沒來,手機也關了機。這種不打招呼就玩失蹤的不負責任的事,絕不可能在白離身上發生。
除非他身不由己。
趙覽有些擔憂,試探著又問:「聞……你們還好吧?」
白離勉強笑了笑,沒說話。
兩個人沉默著吃東西,白離沒什麼胃口,喝了幾口湯就停下了。趙覽看了他一眼,皺了皺眉,起身去辦公桌上拿了一管藥膏遞給他。
視線掃過白離受傷的嘴角,趙覽說:「抹點藥。」
白離愣了一瞬,抬手接過來,說:「謝謝哥。」
他開啟手機前置攝像頭,對著傷口抹藥,才發現自己臉色嚇人。蒼白中透著青,兩隻眼睛是腫的,嘴角一道撕裂的血口子結了痂。
抹完藥,很突然的,白離跟趙覽說:「哥,我想和他分手。」
趙覽正在收拾外賣盒的動作一頓,有些詫異:「你想好了?」
白離點點頭:「想好了。」
「好,」趙覽搓搓手,「想好了就去做,哥支援你。」
還有句話趙覽沒說出來,早該分了。
白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