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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走到這一步了,他決定賭一把。
「好啦,我知道你什麼意思。」曹俊彥呵呵一笑,拿酒杯碰一下聞君何的,算是主動服個軟,「再給我幾天時間,要是能追上呢,算我的,要是追不上呢,我就不追了。」他說罷一飲而盡,意有所指地說,「你不是也想看看這人會不會移情別戀嗎?那咱們就拭目以待吧。」
聞君何轉著手裡的酒杯,說話間依然隱隱透著警告:「不管我和白離怎麼樣,我不想再聽到一些亂七八糟的訊息。你那些對付別人的手段收一收。」
「我能有什麼手段?不就是拉扯幾下。再說了,當時萬家那位也在,我哪敢繼續?」
「那萬重為如果不在呢,」聞君何視線銳利如刀,「你打算做什麼?」
曹俊彥雙手舉起來做投降狀,乾巴巴笑兩聲:「我就是嚇唬他一下,我還能做什麼?」
聞君何視線停在他身上,悶頭喝了一口酒,嚥下去,喉結很重地滾了滾。
何必呢?早幹嘛去了!曹俊彥心想。他冷嗤一聲收了笑,帶了點挑釁的意味在裡面:「我們看看,白離怎麼選吧?」
第18章 樂子
白離和趙覽商量過後,決定早點離開平洲。他把自己的憂慮說給趙覽聽,趙覽立刻同意。因為公司的原因,已經拖了白離很久,現在流程走完了,就算後期白離不在,倘若公司被甲方為難,也為難不到哪裡去。
只是白離有些抱歉,把後續工作的壓力全丟給趙覽了。
「你別這麼說,說不定你離開了,那倆人反而能消停。」趙覽說。曹俊彥對白離做的事,他都知道,總不能因為一己之私讓白離難受,眼下最要緊的是白離能離開平洲。
兩人商定好之後,白離把手頭所有的工作都交接安排好,又把專案後期可能會產生的隱患和糾紛做好了列表,交給其他同事,這才定下心來。
忙完公事,白離回出租屋收拾東西。
要收拾的東西不多,一個小時就全弄好了。下午四點的陽光溫暖不燙,從小小的視窗湧進來,能看見躍動的浮塵,金閃閃的。白離伸手撈了一把,指尖透明,什麼也沒沾到。
他又想起上次和聞君何的「好好告別」,聞君何至今沒和他好好說過一句再見。
他站在愛情的浮塵裡,用八年的時間仰望著,呵護著,期待著,翹首企足撈了一把又一把,最終除了疲憊和傷痛,什麼也沒沾到。
天色漸暗,房間裡仿若石化的人動了動手指。時間差不多了,白離想。他買了第二天一早的車票離開,今天還有最後一件事沒做。
白離很快編輯了一條資訊,大意是因為工作原因,需要提前退租,剩下的幾天不住了,把押金要回來,然後明天一早會離開。
然而天總是不遂人願,越怕什麼越來什麼。
微信還沒發出去,電話突然響了,白離嚇了一跳,手一抖就按了接聽。
曹俊彥懶懶的聲音響起來:「小白,上次在秋水臺的事是我衝動了,對不起啊。」
隔著話筒,白離聽曹俊彥說了些有的沒的,態度平常。白離一時拿不準他什麼意圖,耐著性子周旋了幾句。
工作的事說完了,開始進入正題。
「今晚過來一起玩兒吧,大家都在,聚一聚,有些話我想當面和你說。」
白離對於聚一聚這種事已經有了應激,他客氣地回:「曹總,我今晚有事,改天再說吧。」
「小白,我是真心實意約你出來跟你道個歉。我知道你跟公司解約了,我不為難你,就吃個飯聊聊天,你不用這麼忌憚我吧!」 曹俊彥語速很慢,聲音輕巧,他在電話裡笑了一聲,故意讓白離聽出一絲若有若無的警告,「你也不想再橫生枝節對吧?你放心,這是最後一次。」
曹俊彥發來的地址是一個山頂俱樂部。白離叫了車,到的時候已經是晚上9點。
到大門口,有服務生等著,問了他的名字後帶著他往裡走。沿著一條彩色鵝卵石鋪成的小徑走了十幾分鐘,穿過一片很大的草地和花園,白離才看見不遠處的一棟三層歐式建築。
大片大片的銀燈亮著,光華灼人,四周卻靜悄悄的。
建築前面的平臺上,停了一溜兒豪車,其中一輛黑色庫裡南停在一個不太顯眼的位置,但白離仍然一眼就認出來,這是聞君何的車。他不太常開這臺車,曾經扔給白離開過。白離嫌它太扎眼,也沒動過。這臺車平常都是停在地庫吃灰。
今天是個什麼場合,來的都是什麼人,曹俊彥會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