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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飯吃得太多,白離早早就躺到床上,哈欠打了好幾個,迷迷糊糊之間覺得身後被子被掀開了,一個帶著潮氣的熱乎乎的身體靠了過來。
白離困得要死,用胳膊肘往外推一推,推不動,那濕漉漉的胸膛貼過來,貼得緊緊的。身後兩隻手也跟著作亂,這裡揉揉,那裡揉揉,一會兒就很不老實地從白離的睡褲邊裡鑽了進去。
「能不能睡覺!」白離隔著睡褲按住聞君何的大手,企圖用威懾力讓對方停手,「我還沒好呢!」
那雙手果然停下了,可沒過一會兒,又開始四處遊走。
白離嘆口氣,睜開了眼。
聞君何抱得他更緊了些,下巴卡在白離頸窩上,語氣帶著一點委屈:「醫生不是說徹底好了嗎?你就找藉口吧!」
之前他們和好之後,聞君何就賴著不肯回自己家,並且一步步得寸進尺,跟素了幾年的人突然見了肉一樣,看到白離根本走不動道兒。見白離彎腰鋪個床單,他都能硬了。氣得白離大罵他禽獸。
雖然禽獸是饑渴了點,但到底擔著白離生病身體不適的一顆心,不敢亂來。如今醫院下了特赦令,聞君何早就蠢蠢欲動了。
「我說晚上回去,你偏要留宿,是生怕我父母反悔,趕緊逮著機會多叫幾聲爸媽吧!」白離的脖子被聞君何的頭髮扎得很癢,不得不動來動去調整姿勢,嘴裡同時毫不留情拆穿他。
被說中意圖的聞君何也不惱,他想起剛才白父白母的神情,很明顯在猶豫不決。他腦子一熱,什麼也顧不上了,跪都跪了,改口叫爸媽那還不是秒秒鐘的事兒。
「你不知道做事要一鼓作氣嗎?等事情穩了,再回家不遲。」聞君何的聲音擦著耳朵邊沿,混著熱乎乎的氣兒,打得白離半邊身子都快酥麻了。
聞君何看著悄悄紅了半邊臉的人,心裡得意:「如今海河盛宴,天下太平,我要從此君王不早朝了。」
白離勸他忍一忍,爸媽還在呢,聽見了多不好。再說都忍了幾年了,不差這一個晚上。
「那行,你睡吧。」聞君何窸窸窣窣地在脫白離睡褲,又飛快把自己的也脫了,厚顏無恥地說,「我就蹭蹭不進去。」
白離信他的渣男語錄才怪,他也被蹭得火大,乾脆轉過身來,兩隻手摟住聞君何的脖子,用力親上來。
聞君何被白離撩得情緒上了頭,很快便繳械投降。兩個人都素了好久,如今一頓操作猛如虎,跟十七八歲的年紀一樣,上來了就壓不下去,只用手,便弄得床上到處都是。
緩了一會兒,聞君何還想再來,白離這下是真沒力氣了,喘著粗氣閉著眼哄他:「明天,等明天,你想怎麼弄都行,今天先睡覺行嗎?」
聞君何眼珠烏沉沉地盯著白離,鼻尖頂著白離的鼻尖。他鼻子很硬,又挺,硬生生將白離的鼻頭壓下去一點,看著閉著眼的人困得眼淚都要出來了,這才萬般不捨地放過他。
「你說的,明天怎麼都行。」
白離胡亂點點頭,很快便陷入昏睡中。
第二天一早,趁著白父白母出門散步,聞君何將還在熟睡的白離抱到客廳沙發上,手忙腳亂換了新床單。髒了的床單不好在家裡洗,太明顯了,他想了想,乾脆疊好放進白離的揹包裡,打算帶走。
白媽媽從市場上買了早點回來,叫白離和聞君何洗手吃飯。
白離打著哈欠出來,看到聞君何已經精神奕奕地在幫白媽媽擺碗筷,並很自然地多次喊「媽」,問醬油碟在哪兒,又說餐巾紙用完了,順道還誇一句「爸熬的魚片粥好香」。
這身份經過一晚上的發酵,是徹底坐實了。
吃過早飯,兩人又坐了一會兒,便回自己家去。雖然離得近,隨時都可以過來,白媽媽依然給他們帶了一堆吃的用的。
如今白媽媽看著聞君何,倒是越看越喜歡,有點丈母孃看女婿的那個意思了。
回到家,白離便直奔書房,他今天還有工作要做,要抓緊處理一下。可是人還沒進屋,就被聞君何壓著肩膀,從書房提到了臥房。
「光天化日,你幹嘛!」白離回頭要打他,可是聞君何夾著他兩隻胳膊,他揮了半天也沒打到人,掙也掙不下來,十分被動地被壓進床裡。
「白日宣淫。」聞君何回答得理直氣壯。
「大白天的你有病吧!」
「你說的怎麼弄都行。」聞君何低頭扯他衣服,很急,「又沒規定白天還是晚上。」
於是,兩人胡鬧了一整天,等到了晚上,洗衣機裡已經攢了三張床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