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0章 真相 (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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賈湘琴再進剛才的小房間,已是滿面淚痕渾身顫抖。
想來也是,嬌生慣養的小姑娘何時見過這種場面。
曹嬤嬤和聲安慰道:“姑娘別怕,身正不怕影子斜,沒做過的事,您大可不必怕!”
賈湘琴委屈的掉眼淚,“嬤嬤,我,我真的沒有。”
曹嬤嬤點點頭,動作溫柔的掀開賈湘琴的裙襬,“莫怕,假的真不了,真的也假不了。”
賈湘琴止住眼淚,咬著嘴唇,接受新一輪的檢驗。
再出來時,賈湘琴的神色和方才大不相同,沒了剛才畏畏縮縮的恐懼,腰板挺得直直的。
曹嬤嬤語氣不急不慢,話音落地有聲,“老身剛剛已然驗過,賈姑娘尚是處子之身,清清白白,不知怎的就讓張婆子說成了那般!”
張氏臉色一白,猶在狡辯,“會不會是嬤嬤許久不經此道,看岔眼了。老婆子我為多少富貴人家的夫人們接生過,這點事怎麼會看錯呢。”
曹嬤嬤冷笑了聲,深宮裡見過無數波詭雲譎的老人,其周身的氣度威嚴遠不是一個張氏能比擬的。
張氏打了個寒顫,氣勢瞬間就矮了半截。
曹嬤嬤眸光沉沉,“你也是女子,深知清白對女子來說有多重要;若非羅大人早有準備,事先安排了老身在此以備不時之需,你可想過賈姑娘會因你的這番話而面對什麼!”
“殺人不過頭點地,而你汙衊女子的清白,其心可誅,其罪難恕!”
張氏終於知道怕了,那人找上她就是看中她是商州經驗老到豐富的接生婆,她說得話沒人會不信,也不會覺得再有查驗的必要。
也正因如此那人也壓根沒有準備什麼後手,只是讓她一口咬定賈湘琴清白已失即可。
按說不該有什麼差錯的,沒曾想半路殺出個程咬金。
羅玉再拍驚堂木,“張氏,你還有什麼話說?你到底是受何人的指使來汙衊賈姑娘?”
張氏心一梗,事到如今,只能咬死了一問三不知,實在不行就說自已年歲大了,老眼昏花看不真切,這才判斷出了錯。
可羅玉怎會讓她如願,刑獄審案的時候,多的是手段讓嘴硬的犯人開口。
“既然你不識好歹,那就別怪本官不近人情了。來啊!”
拶刑的刑具一出,張氏立刻嚇破了膽。
沒吃過豬肉還沒見過豬跑嗎,十指連心,誰都知道這個刑罰有多難捱。
張氏連連磕頭求饒,可就是死活不肯承認自已的別有用心,更否認存在所謂的背後主使。
羅玉便示意衙役們動手。
淒厲的叫聲傳來,但堂上的每個人都無人憐惜。
有的人覺得憑空誣陷,罪有應得;
而賈家的賈士荃夫妻倆一臉痛快,甚至覺得衙役們這力道不太夠!
拶刑一出,就是大男人都挨不住,更別說張氏年歲不小,更加承受不住。
沒幾下,張氏就鬆了口,連說招了招了。
羅玉:“早些識趣,也少受些苦!既如此,你是受何人收買,又為何要陷害賈姑娘,你且一一說來,再有欺瞞,本官絕不輕饒!”
張氏強忍著痛,將那人是如何找上自已,又是如何散播謠言的,一一交代。
原來,這些都是賈家的鄰居,一個姓汪的婦人指使的。
而那汪夫人此舉,原因有二。
其一,汪夫人守寡多年,靠夫家販賣珍珠的家業養著膝下獨子;三月前,賈士荃之妻林氏為妹妹準備嫁妝,就找上了汪婦買珍珠,選好後便送往首飾樓,讓其幫忙做成冠子,好在賈湘琴出嫁之日添作妝奩。
那汪婦嘴上答應的巧妙,可等林氏去首飾樓,店裡夥計一說她才知道,汪婦所賣給自已的珍珠皆是以假亂真的下等品,價格最是低廉,遠不值她所付的那些銀兩。
林氏是個眼裡不揉沙子的潑辣直爽性子,聞聽此事當即便衝去了汪婦,好一頓鬧,汪婦只得答應再次賠上對應品質的珍珠,並且之前的那些不再收銀兩,此事才算揭過。
雖然沒有報官,但那汪婦人多疑又小心眼,就這麼記上了仇。
汪婦對賈家記仇,她的獨子汪應隆卻是看上了賈湘琴,並在家撒潑打滾,聲稱非賈湘琴不娶。
汪婦一開始當然是死活不同意,可兒子也是倔脾氣,母子倆就這麼較上了勁。
守寡後,兒子就是汪婦的命根子,汪婦看著兒子心心念念都是那個賈湘琴,為此茶不思飯不想的,就心軟了;又瞧那賈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