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烤箱方向傳來「叮」的提示聲,齊悠悠邊戴起手套邊憤憤想著:鍾巖這個禽獸、色胚,虧她以前還當他是英雄,是真漢子,明明就是滿腦子壞心思的大尾巴狼!
最悲哀的是,她還擔心這匹狼晚上會吃不飽,特地給他做了一份減少甜度的杏仁布丁糊。
大概,女朋友這個詞就是種會吞噬正常意志的魔咒吧……不然她怎麼會滿腦子都是他,這一天看鐘都看了幾十次……可能有上百次吧……
不過當坐在越野車上,看著那匹狼開心地接過布丁,再當她的面飛快吃光,齊悠悠感到前所未有滿足感,唯一遺憾的是,當她思念了一天的男朋友靠過來親吻她時,她居然分神想著:今天的杏仁粉好像放多了點,下次得再加點香草。
當她被鍾巖載回了家,換了鞋進臥室,對著滿滿兩個大櫃子的衣服犯了難:她一套衣服都捨不得留下,真的好難抉擇啊。
鍾巖正把兩個大箱子推出來,瞥見小公主擰著細眉犯難的模樣,摟著她的肩說:「全拿走不就行了,我專門給你準備了個衣帽間。」
小公主聽見衣帽間雙目忍不住放光,然後又梗起脖子說:「那怎麼行,我是暫時住在你那裡,又不是同居,萬一不合適我還要搬回來的。」
鍾巖笑得有點無恥:「我那裡,你那裡,還不都是我家。」
小公主狠狠瞪他一眼,然後開始認真地挑選衣服:她才不要全搬過去,才剛談戀愛而已,她必須保持女孩應有的矜持。結果這一挑就挑了快2個小時,鍾巖昏昏欲睡地把頭靠在櫃門上,眼睜睜看她把兩條紅裙子比較了快十分鐘,實在沒忍住問:「這兩條裙子到底有什麼區別?」
「當然有啊!」小公主精神奕奕地轉向他解釋:「這條是範思哲去年時裝周的走秀款,這條是dior今年的高定款,腰線那裡的設計,還有元素都不一樣……」
鍾巖十分後悔問了這個問題,他現在更想睡了……
幸好又熬過了半個小時,小公主終於戀戀不捨地完成了選秀,鍾巖揉著脖子站直,正準備幫她去關箱子,突然瞥見櫃門裡掛著的那件v領真絲睡衣,心念一動,快步上前一把取了下來。
齊悠悠望見被他手指捏著,實在開得過低的領口,臉頓時漲得通紅,連忙伸手去搶,誰知卻被那人眼疾手快給擱進了箱子,然後把蓋子壓下,厚顏無恥地轉頭說:「你選了那麼多,總該我選一件吧!」
齊悠悠氣得在他身邊轉著圈唸叨:「鍾巖你怎麼這麼色啊!我才不要穿這個呢!」
鍾巖笑著拉住她的胳膊,然後直接摟進自己懷裡,貼在她耳邊軟聲說:「你什麼時候想穿了再穿,我就是覺得,你穿這個一定很漂亮。」
齊悠悠很沒出息地又被哄好,可還是覺得不甘心,手指在他胸口狠戳了兩下,然後就被自己蠢哭了:這人胸肌怎麼這麼硬啊,好疼!
鍾巖一臉無奈,捉住她的手指到唇邊親了口,然後又往衣櫃裡瞟,輕聲嘀咕了句:「我記得還有條丁字褲的……」
回應他的是小公主憤怒的尖叫聲,齊悠悠一邊對他怒目而視,一邊在內心詛咒:再讓他幫自己找衣服自己就是傻逼!
無論如何,那裝了v領睡衣的箱子還是被拖上了車,齊悠悠手扒著車窗,下巴擱在手背上,默默注視著自己住了幾個月的房間視窗,那裡很黑,還會繼續黑很久,可她心裡卻亮著溫暖的光:那時,她從沒想過會自己成為鍾巖的女朋友,他們會住在一個屋簷下,而這種感覺非常的奇妙,美好、而且令人嚮往。
偷偷往旁邊瞥一眼,正在開車的那人心情明顯也很好:唇線完成好看的弧度,眼角眉梢都帶著□□。「哼,一定又在想什麼歪心思!」齊悠悠轉回頭,憤憤在心裡想著。可嘴角像被牽了根提線,止不住地想往上跑。不行,必須得忍住,她可是被他強迫才會住他家的!
這時,旁邊的鐘巖接起了一個電話,他似乎愣了下,然後爽快地說了幾聲好,掛掉電話後,他用手指輕點著方向盤,似乎經過沉思後才扭頭對齊悠悠說:「明天能陪我參加個聚會嗎?」
飛鷹救援隊在八年前成立,最初只有不到10名隊員,後來才吸收更多志願者,然後在鍾巖的商業模式培育下成長為全國各省都有分隊的大型民間救援組織。現在,最初的那些隊員成了飛鷹的核心成員,平時分散在天南海北組織起各類救援,可每年都會在最初成立的那一天聚在一起,紀念那些出生入死走過的歲月。
這就是鍾巖口裡的聚會,今年他想帶齊悠悠一起去,是想在隊員面前正式介紹她,從此他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