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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悠悠縮著脖子猛點頭, 眸光裡飽含熱切的期待,於是下一秒,大灰狼乖乖地去給小紅帽做飯吃。
小公主根本不會做飯,平時三餐儘量在「舟」裡解決,偶爾在家裡做點義大利麵,而且是以燒糊一個鍋,浪費兩包面為代價學會的。所以當鍾巖端出一盤簡單的肉醬意麵出來,小公主激動的眼底都泛光:「為什麼你做的意麵這麼好看!」
「你馬上就知道了,不光是好看。」鍾巖嘴角掛著笑,彎腰把盤子擱在她面前,再把手裡叉子擺上去。
於是兩人並排坐著,分別用叉子挑起盤子兩端的意麵再低頭去吃,齊悠悠原本想問他為什麼不拿兩個盤子裝,這時卻不想再開口,因為這種兩人分食一盤意麵的場景,莫名的……溫馨……
偶爾低頭時會碰上他的額頭,趕緊紅著臉往後退,小公主一頓飯吃得滿頭都是汗,那頓意麵到底是什麼味道她總不太記得,可在很久以後,她都記得兩人的額頭在觸碰又分開的那刻,彼此羞澀的眼神、亂撞的心跳,還有喉嚨裡似有若無的那一抹甜意……
「對了,你頭上的傷疤是怎麼來的?」小公主填飽肚子,用紙巾仔細地擦乾淨嘴角的義大利醬,突然想到這個問題。
鍾巖似乎愣了愣,然後用手指在太陽穴處摸了一圈,聳聳肩說:「是哪一個,不記得了。」
他說的輕描淡寫,齊悠悠卻覺得心疼,歪頭盯著他問:「你以前受過很多傷嗎?」
鍾巖手擱在她背後的沙發靠背上說:「以前帶隊的時候,現場突發事故多,大大小小的傷受過不少,這種事很難避免。所以我一直在更新裝置,就是為了讓隊員儘量不用肉身去對抗天災,能最大限度保證他們的安全。」
他轉頭時,發現小公主雙手交握撐著下巴,眼神裡一片晶亮:「鍾巖,你真的是我遇上過最棒的人。」
鍾巖低頭笑出來,伸手過去,指尖繞起她臉邊的一縷黑髮隨意摩挲著:「那你還崇拜別人嗎?」
齊悠悠連忙搖頭,滿臉認真地說:「我以後只崇拜你,你就是我的偶像!」
她似乎天生就具有把肉麻的話說的誠懇動人的天分,鍾巖被她誇得有點發暈,挑起眉故作神秘地問:「你想知道我受得最重的傷口在哪裡嗎?」
這次他收穫的是帶著熱切期盼的連連點頭。
他把身體轉了個角度,拉起上衣,再把褲腰往下扯了扯指著一條長疤痕說:「就在這裡,當時我們在尼泊爾遇上了餘震,我沒來得及躲開,被一塊鋼筋砸到腰上,在醫院躺了半個月才能動,差點就沒命了。」
齊悠悠盯著那道翻起皮肉的長疤,鼻頭瞬間紅了,幾乎是下意識地把手指貼上去輕觸著說:「你當時一定很疼吧。」
冰涼的手指貼著舊傷口,軟軟癢癢地摩挲,瞬間就在鍾巖全身點了一把火,他轉頭看著小公主已經快哭出來的臉蛋,覺得在這種時候產生綺念實在太過禽獸,可就是忍不住……真想好好欺負她啊……
他把拳頭攥緊又放開,終於還是沒法對抗內心的衝動,轉過身一把扣住她的手腕往懷裡一帶,撞見懷中那人困惑又懵懂的眸子,喉結滾了滾,毫不猶豫地低頭吻下去。
齊悠悠整個人都要炸了,嚇得連眼睛都忘了閉上,微張的唇瓣被他不知饜足地啃咬,僵硬的大腦模糊地轉到一個問題:明明是溫馨的話當年場景,怎麼就轉變成限制級了!
可很快她連這個問題也沒法思考了,因為那人竟然把舌尖也撞進來,無恥地把他的味道攪得到處都是,齊悠悠被他親得又熱又燥,舌尖都被纏得發疼,呼吸彷彿凝固住,只能從鼻子裡發出幾聲悶哼。小奶貓似的呻吟聲卻更激發那人潛藏的野性,只是親已經不滿足,扶著她的腰往沙發上放倒,整個人壓在她軟軟的身體上,大手幾乎是無師自通地找到她胸前的扣子,一顆……兩顆……指尖顫抖著觸到一點凝脂般的軟嫩,然後身下那人如同觸電般驚醒,開始拼命把他往外推……
齊悠悠終於從當機狀態中恢復,才發現那人的鹹豬手已經伸進去一半,嚇得不知怎麼辦好,於是她……又哭了……
鍾巖被這哭聲喚醒理智,勉強撐起身體,就看見身下的小公主眼眸含淚,唇瓣被親得又腫又紅,看起來像飽受蹂躪的小動物,愧疚感到底是壓下小腹那團火,用手指替她抹著臉頰上的淚水啞聲說:「對不起,別哭了,我不親你了。」
齊悠悠哭得臉都漲紅,一邊抽泣一邊狠狠控訴:「我……我還沒答應你呢!你怎麼這麼不要臉……大流氓……」她越說越傷心,乾脆坐起來抱著膝蓋大聲痛哭: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