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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夜幕落下時,莫銘羽坐在上次那家會所的包房,看著老闆馮晨再次走進來,嘴角噙著意味深長的笑容說:「怎麼又換了,上次的搞定了?」
莫銘羽被他說的心浮氣躁,重重磕了磕菸灰說:「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八卦!」
馮晨一看他表情就明白了大半,舉起桌上的紅酒替他倒了一杯,嘴裡發出嘖嘖聲說:「不是我說你,好歹也是男神級的人物,一個涉世不深的小粉絲都搞不定,傳出去可有損你老莫的面子啊。」
莫銘羽的臉色更加陰沉,重重吸了口煙,伴著煙霧吐出兩個字:「閉嘴!」
馮晨見他真生氣了,抱歉地聳了聳肩,然後眼珠一轉,抿了口杯子裡的紅酒,自言自語地說了句:「看來有些事,還是得靠老哥幫你搞定啊。」
第二天齊悠悠下班時,鍾巖正好參加一個應酬沒能來接她,她剛走出門口,就看見一輛車停在她面前,車窗搖下來,似曾相似的男人笑得友善又無害。
她隔了一會兒才認出這人是莫銘羽對她介紹過的會所老闆馮晨,於是在對方的熱情邀約下上了車。
車輪壓著路燈的投影一路疾馳,馮晨手壓著方向盤,輕鬆笑著閒聊,說自己的會所也需要聘請一名西點師,並禮貌詢問身邊拘謹坐著的齊悠悠是否有興趣,然後狀似隨意地遞過去一顆糖果說:「這種糖味道很不錯,剛從歐洲帶回來的,齊小姐嘗嘗看。」
齊悠悠下意識接過那顆糖果,剝開糖衣放進嘴裡,含糊地說:「我覺得的餐廳很好,不會去別的地方,馮老闆如果需要,我可以找師父幫你推薦。」
她邊說邊覺得腦袋發暈,然後眼前的事物都開始搖晃起來,警鈴拉響得太晚,她掙扎著用最後的力氣去掏手機,卻如同落入陷阱的小鹿,只徒勞地逼出一身冷汗,意識失去的最後一刻,聽見旁邊那人語帶惋惜地說了最後一句話:「齊小姐,對不起了。」
在這個註定起伏不平的晚上,莫銘羽匆忙地推開某五星級酒店的房門,一眼就看見斜躺在大床上的齊悠悠,他大步上前揪起馮晨的衣領,脖子上凸起憤怒的青筋:「你他媽對她做了什麼!」
馮晨狠狠把莫銘羽推開,邊整理衣領邊說:「你這麼激動幹嘛,我可都是為了你。你放心,藥是我下的,她一個毫無後臺的小選手,根本找不到證據,就算清醒後也不敢對你怎麼樣。過了今晚,保證能被你治得服服帖帖的。」
話音未落,臉上已經重重捱了一拳,他震驚地摸著被打得發麻的臉頰,看見面前脫去斯文外皮的男人邊揉著拳頭邊咬牙說:「你給我趕快從這兒滾出去!」
馮晨捂著臉跳腳起來,惡狠狠地罵:「莫銘羽,你他媽過河拆橋啊!」可他轉念一想,自己那會所還得靠莫銘羽的關係維持,今天自己弄巧成拙,還是別繼續激怒他才好,於是喪氣地往旁邊啐了口:「我一心為了你,你不領情就算了!」然後虛張聲勢地瞪了他一眼,灰溜溜地轉身離開。
莫銘羽把門踢關上,扯開最上面的襯衣釦子,轉頭看向床上始終未醒、眼角卻還掛著淚痕的小公主,輕嘆了口氣坐在床沿說:「你放心,我不會碰你。」
床上那人依舊毫無反應,只有垂下的睫毛隨呼吸而微微顫動,他默默看著那張臉,忍不住低頭下去,手指從她臉頰上輕輕滑過:她怎麼能長得這麼白,好像剛摻進香草粉的奶油,甜、鬆軟,伴著誘人的香氣。
他在娛樂圈見過許多美女,可卻從未有人像她這樣,每天打扮的像個精緻的洋娃娃,卻活的比誰都真實鮮活。手指從臉頰漸漸往下,最後停在她繫了蝴蝶結的衣領上,喉結滾了滾,騰地站起去冰箱裡拿了瓶水喝。
剛把冰水灌進喉嚨,突然聽見外面傳來震耳的敲門聲:「砰砰砰」「砰砰砰」幾乎是在往門上砸,整條走廊彷彿都在震動,莫銘羽輕輕皺眉,抹了抹嘴想:莫非是馮晨還敢回來。
剛走到門口開啟房門,就被迎面而來的拳頭打得狠狠栽倒在地上,眼鏡被摔到一邊,他摸著嘴角的血跡剛剛坐起,就看見鍾巖好像一頭失控的猛獸,再度握緊拳頭朝他臉上揮過來……
幸好莫銘羽學過一點搏擊,眼疾手快地朝旁邊閃開,可下一秒已經被提著衣領拽起來,強壯的男人全身肌肉緊繃,黑眸裡已經染上血絲,暴戾地揚起下巴,彷彿隨時準備將他撕碎。
莫銘羽努力維持著姿態,摸著腫了半邊的臉,冷笑著說:「你知不知道打了我會有什麼下場。」
鍾巖陰測一笑,拽著他的衣領又拉近一些:「你知不知道敢動我的女人會有什麼下場?」
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