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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事呀姐,不行我再回來唄,好了,我得走了,拜拜。”
“說完,兩姐妹抱了抱,然後於海棠就走了,於麗給她送到院外,看著她的背影,心情非常複雜。”
第二天,王冕兩人又來到了葉書家裡,葉書也不廢話說道:“來了,王哥坐一會吧,我給嫂子先針灸,然後再吃藥。”
王冕媳婦說道:“行,都聽您的,我叫冷月,叫我冷月、月姐、嫂子都行。”
“冷月?!”
“好名字!清冷而又婉約,就如同夜空中那輪皎潔的明月,散發著知性與優雅的光芒,冷而不傲,月而不妖,盡顯才情與智慧,冷字賦予其高貴與神秘,月則增添了溫柔與詩意,二者相得益彰,美妙絕倫。”
冷月咯咯的笑著說道:“我都讓你說的不好意思了!我還是頭一次聽見,別人說我這個名字好的呢!”
“而且說的那個人確認是我嗎?哈哈。”
“您不僅醫術高超,沒想到您這口才也不錯。”
葉書笑著說道:“別人沒說,那是不知道怎麼說才好,而且我說的都是事實,並不是我的口才有多好,月姐,您還是先躺下吧,我準備開始了。”
冷月想到,有些穴位是隱秘位置,就有些害羞。
行完針以後,葉書說道:“這些藥回去按時吃,一星期之後過來我再看看。”
二人走後,葉書以為今天又是鹹魚的一天,沒想到這時候許大茂走了進來說道:“兄弟、來,陪我喝點酒。”
葉書抬頭一看說道:“呦,今天什麼風,怎麼把您吹到了我這裡?”
“什麼風,哎,咱倆一邊喝一邊說。”
“大茂哥,你可拉倒吧!這麼多年我太瞭解你了!你喝多我可抱不動你,還是拉倒吧!”
“兄弟,你是不是看不起我?”
葉書無語的說道:“你這話怎麼說的,要不上你家去喝,你要是喝多了,我也不用再把你送回去。”
“說好了,不行反悔。”
“說完,二人就拿著許大茂帶回來的熟食和酒,就來到了許大茂家。”
葉書喝了一酒盅說道:“啊!絲,這回菜也吃了,酒也喝了,你該講故事了吧?”
“嗨,特麼的,什麼故事,就是一個事故!你知道嗎?我昨天和於海棠剛離婚,這個不要臉的就和別人去了大美麗!”
“這是早就和別人有了一腿呀!找好的下家,才特麼的和我離婚,你說她還是人嗎?”
葉書聽得津津有味,感覺這個瓜吃起來還是很香的!
可下面的話,聽著就讓他有些不好了。
許大茂又喝了幾杯,菜都沒吃,這時候的舌頭已經打了結,但是他說的什麼葉書還是能聽懂的。
“兄弟,你以前看上過於麗吧!別否認,於海棠都和我說了。”
“說你那天非常邋遢,要不然說不準就嫁給了你,還說我撿了便宜,呸,什麼東西。”
葉書苦笑著說道:“她是什麼都往外說呀!”
“是呀!其實她的嘴,比那棉褲腰還松,說劉嵐大嘴巴,其實她的嘴巴也不小!”
葉書問道:“她還說我什麼了嗎?”
“嗨,其實也沒什麼,說你特能裝,之前是故意那副形象接近她們姐妹的,然後再來個裝逼打臉,讓她們以後後悔,後悔沒有嫁給你!”
“餓、嗯,嗝,其實那、那些都是屁話,當時你是怎麼回事,院裡人誰不知道,裝逼打臉她,呸,她也賠。”
“我聽說,後來這事,於麗還真的後悔了,而且後悔的不輕!”
說完,這貨就栽倒在了地上,嘴裡還罵罵咧咧的說道:“於、於海棠,別讓我再、看見你,要不然,不然,我非要廢了你不可,什麼東,東西,敢,敢給老子,戴、戴綠帽子。”
葉書吃飽喝足了,看著躺在地上已經睡著的許大茂,拎著脖領子,然後直接給他扔到了床上,就回了家裡。
這天,棒梗帶著個非常漂亮的女人回來,給家裡人介紹道:“奶奶,媽,這是我的物件,叫劉妍妍。”
“妍妍,這是我媽和奶奶,家裡還有兩個妹妹,不過沒在家。”
秦淮如和賈張氏高興的,都有些語無倫次了,看著棒梗找到了物件,秦淮如頓時有些繃不住,直接哭了出來。
棒梗說道:“媽,您這是怎麼了?我找物件,你不高興嗎?”
“你這傻孩子,你媽我是太高興了,賈家終於要有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