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藍家暗衛的手段就算是皇室暗衛也無法察覺。
連著忙了三個月,所有一切算是塵埃落定了,春闈放榜當日,藍相因著連日勞累病倒了。
拓跋琮自然是開心的,為了粉飾太平皇家舉辦宴會,邀請文武百官和今年春闈榜上學子在鐘鳴別院參加。
宴席期間賓主盡歡,拓跋琮對這次春闈的結果很是滿意,在看看藍相居然沒來。
“藍墨寒,今天怎麼你只有你一人?”
皇上當眾點名,藍墨寒也是第一時間站了出來,跪在皇上面前。
“回皇上,家父昨晚就已經病了,發起高熱,到現在還一直高熱不退。”
“哦?怎麼沒有回稟?”
“回皇上,家父說,此次春闈乃是喜事,他只是年紀大了,休養一段時間就好了,不能因自己的身體的小事兒打擾了皇上的興致。”
“行了,桂永德你現在傳朕旨意讓太醫院副醫正去藍家,替朕看看藍相的身體。行了,藍墨寒你也別在這兒杵著了,回去照顧你爹吧,我朝孝道治天下,墨寒這切不可忘。”
這正是藍墨寒想要的,若不是爹的確是生病了,他和爹恨不得今天晚上連夜收拾東西離開京城。
“多謝皇上,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說完,藍墨寒躬身離開,有了太醫院副醫正出手,爹的身子一定能好的很快,到時候只需要上道奏摺兩人就能連夜離開。
反正所有的事兒都已經結束了,再讓兩人留在京城的理由已經沒有了,既然不是朝中官員,就算離開了也無需向皇上報備。
果然,藍墨寒帶著副醫正回到藍家的時候,父親已經讓下人將東西收拾的差不多了。
“藍公子,這是?”
副醫正看著空曠的藍府不知道這父子二人究竟是鬧哪樣。
“本來這次我和爹就是被皇上急召回京的,所以也沒帶什麼東西,再說了,我父子二人也已經不是朝中官員了,此次也是為了解燃眉之急,那有那麼多時間收拾行囊呀,所以家裡真的是空曠了些。”
藍墨寒簡直是抓耳撓腮的想著合理的解釋,若是這副醫正多嘴告知皇上,兩人連夜落跑的計劃恐怕就要落空了。
“不過還好,自從回京之後,我和爹一般都在考場和禮部,在家也就是睡覺,索性沒有就沒有吧。”
副醫正點點頭,心中感慨,怪不得眾學子只相信藍相父子呢!
人家是真將所有學子的前途放在心上呀。
副醫正也沒說那麼多,連忙跟著藍墨寒來到藍相的房間。
看著藍相躺在床上,渾身滾燙的樣子,恐怕是前段時間著涼了,雖然已經生病了,但是腦海中繃著一根弦兒,現在所有事情塵埃落定之後,一口氣鬆了,這病來的來勢洶洶。
副醫正把脈之後,留下了方子又叮囑了藍墨寒後才離開回宮向皇上覆命了。
藍墨寒給父親灌了藥,又命下人揹著父親,帶著幾個小包裹連夜離京,等皇上反應過來的時候,兩人都已經快到家了。
拓跋琮看著自己手中的請罪者臉上意味不明。
桂永德看著皇上的臉色,知道這次皇上肯定是生氣了。
“皇上,御膳房新進了個陝地的廚子,說是做麵食一絕,皇上要不要進一點?”
“桂永德,你說藍家是不是將朕當成洪水猛獸了?”
拓跋琮漫不經心的把玩著手中的奏摺,藍相父子事畢離京的訊息已經傳了出去,所有想要感謝藍相的學子去藍府的時候都撲了個空,什麼都沒留下。
現在若是自己再想動手恐怕已經晚了,而且若是公然讓藍相父子死,恐怕天下學子也會不允許的。
“皇上多慮了,奴才覺得藍相父子只是覺得他們現在都已經辭官了,此次也只是奉皇命解決春闈之事,現在事情都已經結束了,也沒有理由在留在京城了。”
拓跋琮瞥了一眼桂永德,倏地笑了。
“今兒倒是難得了,居然聽到你一句準話。”
桂永德跪在地上,頭緊緊的貼在地上,瑟瑟發抖的樣子,成功取悅了拓跋琮。
“奴才該死,奴才該死!求皇上恕罪。”
“行了,行了,起來吧,你的忠心朕是知道的。”
拓跋琮不鹹不淡的聲音響了起來,但是桂永德知道,此時的皇上已經對自己產生懷疑了,恐怕接下來的一段日子不會太平了,不過藍家的人已經安全回到了家中。
桂永德自然知道自己這話說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