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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接過那小籠包在掌心掂了又掂,奇異道:「你也太厲害了吧?怎麼做的?」
他又去洗了個手,用紙巾慢條斯理地擦去手上的水漬,涼涼道:「剛剛不還嘲諷我心裡沒有逼數嗎?」
在他冰冷的注視裡,溫藍頭皮發麻:「我哪有?!」
心裡叫苦不迭,這人記仇,賊記仇!不允許任何人挑釁他。
她這才小小地嘲笑了他一下,就被他給逮住了小辮子狠狠蹂躪。
她連忙轉移話題:「你再做一次給我看看唄,我沒看清楚。」
一臉崇拜,雙手托腮,「教教我。」
江景行不吃她這套,淡淡說:「你把麵粉蹭臉上了,小花貓。」
溫藍忙站起來,一溜煙去了洗手間。
他在她身後無聲地笑了起來。
之後溫藍問他怎麼做這個餃子,他很耐心地一五一十演示給她看。
溫藍這才知道,原來水溫很有講究,她挺不可思議的:「這步驟上面根本沒說啊,不靠譜。」怪不得他第一遍第二遍都失敗了,不過他馬上發現了問題,然後打了電話過去詢問。
這一點,他要比她強多了。
雖然不大願意承認,但是,成功的人總是有一些獨到的地方是他們這些普通人無法媲美的,他們不可能無緣無故地成功。
「蒸一下試試,萬一要是不能吃呢?」
「怎麼會不能吃?」彷彿是為了打壓她的死鴨子嘴硬,他這次連臺階都沒給她,直接連包子帶蒸籠塞進了蒸箱裡。
這整箱是全自動的,可以全程控制溫度。
大約等了十分鐘,包子就蒸好了。
她伸手要去開,手背被他敲了下。
她吃痛,回頭。
「知道痛了?」他一點也沒有要心疼安慰她的意思,反而說,「知道痛就對了,看你以後還敢不敢這麼莽撞?剛剛蒸完,這麼高的溫度,你手不想要了?」
溫藍吃癟,嘆氣聳肩,認錯認得很是徹底:「對不起,江老闆,我知道錯了。」
這種時候還不忘搞怪一下,江景行笑著搖了搖頭。
做包子這事兒告一段落,溫藍吃完,很心安理得地把碗和毛巾塞給他:「我去洗澡了,你先洗一下,明天我洗。」
江景行淡淡掃了她一眼:「嘴上分工挺明確的,可是,如果我記得沒錯,昨天你也是這麼說的。」
溫藍臉紅了一道,開始嘴硬:「是洗碗機洗,又不是真的你洗!你只要把碗放進去外加涮鍋子就行了,這算哪門子洗碗?還說你愛我到天荒地老,就這種小事都不願意做!我心塞死了!男人的嘴,騙人的鬼!」
她捂住胸口,作出心痛之狀。
江景行忍笑忍得難受:「別貧了,快去洗澡,一會兒還有活動。」
她一時沒聽明白:「什麼活動?」
目光觸及他含笑的眼神,瞬間什麼都懂了,暗啐他一聲飛快拿了衣服溜進浴室。
溫藍洗澡一向很慢,洗了快一個小時才洗完。
出來時,她只用浴巾包了一下,頭髮隨意散在肩上,還往下滴水。
江景行坐在沙發裡看會議紀要,看到了,站起來,徑直走到她面前,提溜住她的後脖頸,往浴室帶。
「你幹嘛你幹嘛?」
「我有沒有跟你說過洗完頭要吹乾?又拿我的話當耳旁風?這兩天降溫了,你要是感冒了怎麼辦?」他拿了水風機,插上插頭,替她吹起了頭髮。
溫藍掙紮了一下,無果,便閉上了眼睛,任由他吹起來。
既然不能反抗,那就享受吧。
他手裡的力道不輕不重,倒是挺舒服的。
她頭髮長,大概有半個多小時才吹完。
吹完了,她哭喪著一張臉控訴他:「吹頭髮很傷頭髮的!」心裡慶幸,為自己的懶惰找了一個極好的藉口。
江景行:「那就去做護理。你那麼多美容卡護理卡,都是辦的假卡?」
溫藍一噎,徒勞辯解:「我這不是忙嗎?」
江景行:「哦,我還以為你是因為懶。」目光輕飄飄掃過她。
溫藍:「……」好好一個人,怎麼就長了一張嘴?
……
溫藍真不喜歡江景行碰她的頭髮,奈何無論她怎麼抗議都無濟於事,頭髮還是飽受他的摧殘。
她決定跟他絕交三分鐘。
「不吹乾真的會著涼的。」他嘆氣,「女人為了美都不要身體健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