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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在,還算比較齊全。見我跟何典陽來了,大家面色都不是很好看,特別是荼雅一家人,看見我之後,臉上呈現出一種怪異的表情。我暫且把它歸為扭曲,這種扭曲是努力想把厭惡壓下去卻被厭惡反攻時才能形成的。
我一向不怎麼在意無關緊要的人的想法,所以對於他們這樣的表情,我基本上是一笑而過。
荼雅的臉色比前幾日還要慘淡些,整個人已經瘦的皮包骨頭,顴骨高高聳起,看著有些嚇人。見到何典陽來了,她眼中重新燃起光亮,掙扎著從病床上坐起來:“典陽你來看我了?”
我試圖把手從何典陽手裡解脫出來,無奈他力道出奇的大,握著我無論如何也不松半分。
“叔叔阿姨,我今天來是想把話說明白了。”何典陽額角青筋跳了跳:“我以前不說什麼,是因為我覺得沒必要,但現在你們的行為已經嚴重影響到了我女朋友的正常生活。她不說什麼是她的修養好,但我希望這樣的事以後不要再發生了。我跟荼雅不可能發展什麼,你們也不要在我身上浪費時間,我離不開梁溫暖。”
何典陽話音一落,病房安靜了。
何典陽她媽緊緊咬著嘴唇,全身抖的厲害,估計是被何典陽氣的不輕。他爸倒是有風度,面色不見多大改變,幾步走到何典陽面前,抬手就給了何典陽一個巴掌。何典陽被他打的頭偏向一邊,卻沒表達出任何情緒。
我心一緊,握了握拳,找不到合適的立場和理由說話。的確,眼前這一切都是因為我,我再說話只能讓情況更糟糕。於是我忍。
“滾。”
何典陽他爸看著何典陽,聲音一派風淡雲清,何典陽那雙幽深的眼睛是隨了他爸的,不管在什麼情況下都平淡的不見一絲起伏。
何典陽緩緩站直身子,沒有看任何人,牽著我的手就出了病房。
趁著門沒關上之前,我回頭看了一眼,荼雅呆呆的坐在床上,但卻不哭不鬧,甚至眼淚都沒流出來一滴。只是看著何典陽背影的目光有些悲傷,除了悲傷好像還有些其它的什麼情緒,但那種情緒我有些看不懂,說是幡然醒悟吧,又不是太準確。
“好好看路。”
察覺到我漫不經心,何典陽拉了拉我的手。
我把頭轉回來,抬手撫上他通紅的那邊臉,心中特別內疚,鼻子也有些酸:“疼不疼?對不起,都是因為我。”
“跟你沒關係。”他把我手放到嘴邊親了親:“我爸是在給我找退路脫身。”
我一愣,瞬間被他點化了:“高!實在是高!只是你很少被叔叔打吧?”
他笑了笑,沒有說話。
我就當他是預設了吧,繼續揉著他的臉:“都腫了。”
“沒事。”何典陽毫不在意:“只要不讓你受委屈,怎麼樣都行。”
眼前的何典陽言語溫和,雙眼漾滿疼惜,跟剛才在病房裡冷酷無情無理取鬧的何典陽簡直判若兩人。
原來男人在做出決定並且要狠起心來的時候,其堅決度絕對甩女人幾條大街。女人要是你跪著求一求她,說不定還有一成的機會挽回,要是換成男人,他是絕對不會再回頭看你第二眼的。所以這類物種真是讓人捉摸不透,愛你的時候恨不得分分秒秒跟你粘在一起,不愛你的時候臉翻的比什麼都快。
“那你現在怎麼辦?你是不是已經被你家嫌棄了?”
我還是有些擔心,其實我並不想讓他跟家裡鬧掰,但眼下看來,只要跟我在一起,他是必須得跟家裡鬧掰的。
“沒關係,以後會好的。其實我媽,她只是太強勢了而已。”何典陽說這話的時候,底氣十足,好像他媽真的是一位賢妻良母一樣。
我沒答話,只是順從的點了點頭,一偏頭看見他已經腫的明顯的臉:“你不是撿來的吧?這手下的也太重了。我們回家吧,我給你敷一下。是不是可疼了?”我看的揪心。
何典陽沉默了一會,點點頭,雙眸晶亮:“好疼啊。”
我帶著他回家,給他用冰塊冷敷。
“感覺怎麼樣?”我一邊輕輕按著他的臉一邊問。
他躺在床上看我,答非所問:“真想快點把你娶回家。”、
我一激動,手抖了一下,一抖,力氣就用大了。難得聽何典陽輕輕吸了口氣。
“謀殺親夫啊。”
荼雅走了,走之前跟我發了一條長長的簡訊。內容總結起來就是她輸了,很徹底。也想通了,但對於之前的所作所為她沒後悔過,也不會祝我幸福。
這條簡訊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