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觀察一段時間就可以出院了。”這天,例行記錄各種資料的醫生臨出門前說了一句:“今天您可以在這多陪他一會。晚上八點以後我們會派專門的醫護人員過來觀察。”
我拉著何典陽的手,他的掌心滾燙。原本白皙的臉因發燒而變得通紅,雙眉微微皺在一起,睡的有些不安穩。
我抬手撫上他的眉心,輕輕撫平那些愁緒。
八點半,有醫生推門而入。
“梁小姐,麻煩您迴避一下。”開口的是院長,這段時間我見過他幾次。
“院長,他不會有事吧?”我站在原地不願意走。
院長低頭看了看這段時間記錄的資料,又將手搭在何典陽額頭上探了探:“估計問題不大。”
我鬆了一口氣,回到自己的病房開始長達八個小時的等待。
凌晨五點,整個走廊被歡呼聲填滿,那聲音大的幾乎要飄出醫院去。
一個醫生跑了過來拉著我的手:“梁小姐,何教授他已經度過危險期了,再觀察幾天就可以出院了。恭喜恭喜。”
我徹底的鬆了一口氣,連日來緊繃的弦驟然鬆開。我晃了晃,然後整個人就什麼都不知道了。
迷糊中好像有人在我耳邊跟我說著什麼,但具體是什麼我又聽不清,這一聽不清吧,我心裡就特別著急,一個激靈,我醒了過來。
眼前一片模糊,估計是閉眼睛閉的太久。
“醒了?”何典陽一張英俊的臉湊到跟前,仔細看著我:“你睡了三天。”
我掙扎著坐起來把他摟進懷裡:“我終於見到活的你了。”我也終於體會到那些粉絲面對面見到自己偶像的時候是什麼樣的心情了,那真是仇人見面分外眼紅啊!
不!並不!形容的不對。
何典陽見我一邊搖頭一邊哭,有些無奈:“下週一我們出院回家。”說完又問了一句:“這段時間跟家裡聯絡了嗎?沒讓阿姨著急吧?”
我點點頭:“跟我媽說了,說我們在這玩一段時間。那你跟你家裡說了嗎?”
何典陽摸了摸我的頭:“我媽沒給你打電話?”
我一下子精神了:“她為什麼要給我打電話?”
他嘆了口氣:“我也不知道她從哪聽說了我住院的事,前天趕過來了,只是進不來,當然,她也知道了你陪我的事。我覺得她會跟你說點什麼。”
我聽了他的話,從兜裡摸出手機,上面倒是沒有什麼未接電話,只是有一條未讀資訊。我有些忐忑,以他媽的性格,不會是要把何典陽生病的事都怪到我頭上吧?
比如:都是你!要不是你我兒子能生病嗎!
反正信口雌黃這事對於他媽來說,總是手到擒來的。
我點開簡訊,上面密密麻麻的一大篇。大概意思就是對於以前的事,她深感抱歉,誤會我了什麼什麼的。
我看了看天花板,其實要搞好婆媳關係,從她最在意的人下手是條捷徑。這樣的道理同樣適用於自己的男人,對他母親好點,他真的會打心眼裡為你掏心掏肺。
“那我們這算是一笑泯恩仇?因為我陪你了?所以她感動了?”我眨了眨酸澀的眼:“早知道讓你裝病我照顧你幾天不就得了?”
何典陽失笑,親了我臉一口:“暖暖,你真傻。”
當我再次站在車水馬龍的街頭時,我只想高歌一曲,一曲高歌!
解放區的天是明朗的天,解放區得人民好喜歡。民主政府愛人民呀,共.產.黨的恩情說不完。
“想唱就唱出來吧。”
估計是我太澎湃,胸膛起伏太明顯,身邊站著的何典陽推了推我的腦袋:“用不用我帶你去ktv?”
“……”我翻了個白眼:“我要吃飯!吃大餐!”說完之後想起來何典陽這次之所以被關進醫院,就是因為在外面飯店吃了飯,所以不禁心肝脾肺都顫了顫,悻悻道:“我們還是回家吃麵條吧。”
何典陽朗聲大笑,眼睛眯成了一條縫。
許久沒見過他這樣,我有些激動,所以哪怕他是在嘲笑我,我都忍了。
回到d市是晚上十點多,到家之後耳邊還是火車的隆隆聲。震得我頭暈目眩。
何典陽大病初癒,並沒有像傳說中的那樣,病去如抽絲,相反格外的生龍活虎。回到家先洗了個澡,接著就一頭扎進廚房中開始忙活起來。
我洗完澡坐在沙發上,覺得日子很充實,我們經過了重重考驗,以後再也不會有什麼不開心的事了。
我斜倚在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