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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ello。”
電話那邊有些噪雜:“剛才手機沒電了。”
“哦哦,我還以為你有事不方便接就關機了呢。在外面?”
“嗯,有個飯局。”他淡淡的答了一句:“你在哪?”
我一聽,何大經理情緒不怎麼高,我覺得是跟剛才金敘接我電話有關係,所以我趕緊解釋了一句:“我在酒店啊,剛才去給金敘買藥了,手機就掉他床上了。”但一解釋完就覺得好像哪裡不對。
果然,何典陽好一會沒說話,然後電話那邊傳來一個女人的聲音,有些遠,滿是笑意:“何經理?大家都可等你呢。”看樣子是專門出來找他的。
“好,我這就回去。”何典陽應了她一聲:“暖暖,我晚上再給你打電話。”
“哦。好吧。”我結束通話了電話,站在門口不知道是該進去還是回房。很快,金敘就幫我做了決定。
“梁溫暖。”他拉開了門,雙眼通紅:“明天如果我沒按時起來,你記得叫我。”
我很少聽他像這樣叫我名字,愣了一下,然後這一愣就錯失了拒絕的先機,他老人家大門一關,將我隔在門外,我嘗試著又敲了敲門,畢竟他在病著,需要人照顧,我想著藉機拍拍馬屁,無奈他不開門,我只好回到自己的房間。
晚上,何典陽也沒給我打電話,伐開心。
凌晨三點,我爬起來洗漱,堪比鬧鐘的金敘沒有起來擾民,所以我覺得他可能病的很嚴重。將行李收拾好,我跑過去敲他的房門,半天之後,面前的門才緩緩被人開啟,金敘的面色很差,整個看起來疲憊不堪。
“經理,我發現個事,您生了兩次病,我好像都趕上了,是你衰還是我衰?”我站在金敘面前,看他緊緊皺眉:“要不就把機票改簽吧?你這樣怎麼走啊?”
“不用。”金敘的嗓子啞的幾乎說不出話來,卻依舊不同意留下來休息。這直接導致了他上了飛機就一直吐,從k市吐到d市,幾乎把胃裡的東西都吐空了。
下了飛機,我讓來接機的司機直接把車開去了醫院。
躺在病床上吊著水,金敘他總算是好好的睡了個安穩覺。
我趴在他床邊補眠,恍惚中聽見他手機響了起來。抬頭看了看,他依舊在沉睡當中,絲毫沒有被手機發出來的聲音所影響。我湊過去看了一眼,上面顯示的是公司的號碼,我怕有急事,伸手推了推他:“經理,公司的電話,是不是有什麼事啊?”
“你接。”金敘不耐煩,微微翻了□就不再開口。
我戰戰兢兢的接起電話:“喂?你好?”
“啊,呃……”電話那邊的小哥似乎是沒反應過來,結結巴巴了一陣才能順暢說話:“你好,請問這不是金敘金經理的手機嗎?”
“是,我是他助理,他現在在休息,請問您有什麼事嗎?”其實我也有些緊張,替別人接電話這事,我有些不太拿手。
小哥沉默了一會,然後聲音突然離話筒遠了些:“老大,是嫂子接的金經理電話。”
很快,何典陽的聲音從那邊傳來:“暖暖?”
“啊,是我。”我用腳蹭著地。
“現在在哪?”他聲音有些疑惑。
“d市啊,事情辦完了就提前回來了,昨天本來想告訴你的,後來怕太晚了你休息了就沒說。”我說完停了一會:“你找他有事嗎?”
“你在哪,我去找你。”何典陽的情緒突然就有些不對勁了,聲音發悶。
他很少有這樣情緒外漏的時候。
“我在市醫院啊,他昨天生病了,一直難受,他自己一個人,我就跟著他過來了。”趁何典陽沒掛電話之前我又問了一遍:“你找他有什麼事嗎?”
“業務上的事,具體地址告訴我。”
我老老實實的把詳細位置告訴他之後,他就掛了電話。
我把手機放回原處,伸手摸了摸金敘的額頭,這廝臉雖然紅了些,但所幸已經不發燒了。我繼續趴在床邊休息,不知道是不是因為跟病號在一起待久了的緣故,睡覺的時候我覺得自己也有些昏昏沉沉的。
不知道過了多久,感覺有人輕輕的摸了摸我的頭頂。再然後就是開門聲。後來我掙扎著醒過來了,一抬頭就看見何典陽手裡提著個果籃站在門口,面色是多雲轉暴風雨。
我覺得颱風離我也不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