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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盤的手緊了緊,骨節泛白:“暖暖,現在很難打到車。”
我環顧四周,馬路上車水馬龍,目測半個小時內的確不會打到車。我腦補了一下慕唯蹲在酒店等我一個小時的場景,然後咬了咬下唇:“那謝謝你了。”
“去哪?”
我上車之後,何典陽開口問道。
“君恆酒店,能開快點嗎?我有點急。”我有些彆扭。
何典陽沒再開口,一路上連闖了四個紅燈。成功縮短了路程。
離君恆還有一小段距離的時候,我就看見了在門口直跺腳的慕唯。
“咳咳。”
我下車後咳嗽了兩聲。見慕唯呲牙咧嘴的朝我跑了過來:“謝天謝地,你來的真快。錢呢?”
我掏出錢包:“刷卡吧,沒帶現金。你在酒店幹嘛?”
我被慕唯推著往大廳走。
“睡覺來了,忘帶錢了。回去還你啊。”慕唯扯了扯嘴角。
我停住了步子:“你自己來睡覺?”
慕唯低了低頭:“自己睡覺用找這麼高階的地方嗎?我讓他走了,不想欠他的,我回頭再跟你解釋成嗎?”
我捏著錢包:“司毅?”
慕唯愣了愣,而後幾乎笑出了眼淚:“你不提我都已經忘了他是誰了。”
我沉默了,走到前臺刷卡。
一刷就是四位數,我看著都心疼。
扯著慕唯出了酒店門口,剛想上車就看見一輛卡宴停在酒店門前,司毅從車上下來,跟他一起的還有齊婉。
我猛地回頭看慕唯,見她有些自嘲的扯扯嘴角,而後朝我露出一口皓齒:“看什麼看?”
我翻了個白眼,聽見慕唯跟何典陽打招呼:“呦,何溼胸,關鍵時候還是你靠得住啊。”語氣熟絡的像個什麼似的,全然沒有那天的嘲諷。
何典陽微微點了點頭,轉頭看見我時,又輕輕皺了皺眉。
我低頭看了眼勉強遮住腿根的短裙,我能說這是工作需要嗎?
“何溼胸,聽暖暖說你要出國是嗎?”慕唯雙手扒在前排座椅上,傾身跟何典陽說話。
“嗯。”何典陽應了一聲,這是他回答問題的一貫方式。
慕唯又看了我一眼:“我也正好要出國玩呢,溼胸你不介意的話帶我一個唄?”
何典陽毫不猶豫:“好。”
我有些頭疼:“他不方便。”
慕唯還沒等說話,何典陽就開口了:“方便,你什麼時候走,我去接你。”
慕唯和何典陽一拍即合,回去之後慕唯就把機票退了。
“我說你要幹什麼啊?”我看著在牆角倒立的慕唯。
“玩唄,何溼胸都沒說什麼,你糾結個什麼啊?操心不見老。”慕唯瞪了我一眼:“錢在我包裡,你自己去拿。可以多拿點。”
我從廚房拿根黃瓜一邊往臉上貼一邊吃:“來,說說你今天在酒店幹嘛了。”
“一男一女一下午,你說還能幹嘛?”慕唯渾不在意:“我以前真是瞎了眼。這麼好個男人差點又錯過了。”
我蹲在慕唯身前:“你不會是說從小學開始就一直給你暗送秋天的菠菜的那個小白臉吧?”
“對,就是他,你還記得啊。他是旗勝老總唯一的孫子啊,旗勝你知道吧?就是你們公司的對手公司。我回來之後準備去那工作呢。”
我拉著慕唯的腿把她從牆上摳了下來:“你變的還挺快的啊。這才一天不到就變成我們公司了。”
慕唯坐在地上笑:“我總不能吃裡爬外是吧。”
慕唯和司毅的這幾年,我算是一個見證者,見證他們一路走過來,感觸頗深。
但事到如今,我竟然找不到勸和的理由。
或許他們就是應了那句有緣無份吧。
慕唯昨天睡的很晚,躺在床上又不停的鼓搗著手機。這嚴重的影響了我的睡眠質量。
我這人有個毛病,睡眠質量一上不去就容易缺心眼,一缺心眼就缺的特別徹底。
所以第二天司毅問我:“昨天慕唯去了君恆?”的時候。
我一不留神就說了實話:“啊,是,跟她男朋友。”
說完之後就覺得辦公室裡的溫度越來越涼爽。
我摸了摸胳膊:“老大,沒什麼事的話我先出去了?”
“她現在在哪?”
司毅沉著聲音問。
我聞言立馬掏出手機給她撥了個電話,關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