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小骨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好到哪去,一個半斤一個八兩。”
我挑了挑眉,持沉默態度。
“那你是怎麼看韓子棟的?”慕唯湊到我面前,圓睜著眼睛問我。
我翻了個身:“還能怎麼看?用眼睛看的唄。”
慕唯直接騎在我身上:“今天必須得把這些混亂的關係梳理好!我只給你一分鐘,趕緊的,不要拖泥帶水。”
這姿勢有點太*,讓我把持不住,我奮力掙扎了一下,最後萎了,無奈的看著她:“我對韓子棟的感情那純粹是革命友誼,我覺得有些話我都已經跟他說了,也就行了。”
“什麼也就行了,我看他還是躍躍欲試的!不過我覺得他是個不撞個頭破血流的就不會放棄的主,可能撞了也不會放棄,那隻能從你這下手了,要是對他沒想法,態度給我放端正點,不要給他一絲一毫的希望。剩下的就是他的事了。”慕唯又倒了下去:“這種事最煩人了,你們認識那麼多年,有些事說深了做的過分了都不好。剪不斷理還亂啊。”
我點頭表示贊同,又聽慕唯說:“韓子棟也挺倒黴的,出師不利啊,蓄勢待發那麼多年,一出場就遇到了何溼胸這個神一樣的對手,長相身世絕佳,個人能力也上乘,最關鍵的是他還是處男啊,渾身上下都散發著處男氣息,你看看他那臉,標準的處男臉。”
“……”雖然我也知道何典陽他很潔身自好,但是,原來處男從臉就能看出來了嗎?
見我不說話,慕唯又把腿騎在我肚子上:“梁溫暖,你可不能吃著碗裡的看著鍋裡的啊,咱得明確目標並且堅持住。當然,感情這事別人沒辦法替你做主,跟著自己的心走吧。”
跟著自己的心走。
這是慕唯說過的最有哲理的話。
於是第二天中午午飯時間我看到何典陽站在公司門口時,決定我也傲嬌一回。
我看了手裡提著飯盒的何典陽一眼,沒吱聲,繼續邁步朝前走。
“腳怎麼樣了?”何典陽踱步跟了上來。
我目不斜視,努力學著他當年的德行:“沒事了。”
然後何典陽笑了。
光天化日之下他手裡提著飯盒,在我不冷不熱的跟他對完話之後,他居然笑了,而且笑的根本停不下來。
我臉一黑,口氣不善向他問道:“你笑什麼?”
何典陽臉頰上的酒窩略顯調皮,他露著一口大白牙:“我很喜歡看你這樣。”頓了頓又補了兩個字:“對我。”
“……”我想淚奔,這也忒無恥了,合著這意思是我跟他撒嬌呢對嗎?
我忍無可忍,踩著高跟鞋離開。
他急忙拉住我的手腕:“一起吃飯吧,我做的。”
我甩了他手一下,沒甩開。再甩,他依舊紋絲不動。
“你要我抱你走?”他說著作勢就要抱我。
我急忙跳開幾步,強壓著緊張喊:“何典陽你流氓!”
他挑了挑眉,想了想又點了點頭:“我其實不怎麼在意這些頭銜。”
“……”我實在說不出話來,站在原地瞪著他。
他看了我一眼:“風大,上車吧。”
“我不上。”我跟他唱反調。
“那就在這吃。”何典陽把飯盒放在小涼亭的石桌上。
“我突然又想上車了。”我哼了一聲,轉身邁步離開。聽見他在身後輕笑。
一拉開車門,我看見座椅上放著一個包裝精美的盒子。
“送你的禮物,昨天沒來得及給你。”何典陽把手裡的飯盒放在後備箱:“看看喜不喜歡。”
我坐上車,將盒子放在腿上開啟。
我震驚了,感覺被雷劈的神志不清,何典陽他還真是打蛇打七寸,知道我對箱包之類的從來都是沒有理由的喜愛,家裡有一隻衣櫥是專門用來放包的。所以他這次就送了我一隻手拿包,驢牌新款,全球只發售三隻。
“喜歡嗎?”他傾身詢問。
我暈暈乎乎的點頭,原來被有錢人追是這樣的感覺,遙想我當年追他的投入加起來好像還不到三位數。
他抬手摸了摸我的頭:“喜歡就好。這飯你要去哪吃?”
我已經忘了還有飯這回事,茫然的看著他:“啊?”
我都有包了還用吃飯嗎?有包飲水飽這話他是沒聽說過的吧?
何典陽指了指飯盒:“準備在哪解決?”
我順著他的手指看了看:“呃,在哪都行啊。”
席地而坐都沒有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