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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捏什麼捏?你不滿意啊?難道我說的不對嗎?現在治安又這麼亂,你躺在地上一副予取予求的模樣,萬一來了幾個喪心病狂的壞人呢?你準備懷他們的孩子嗎?”我越說越來勁:“這麼大的人了,一點也不知道好好照顧自己,我當年是怎麼覺得你順眼的?”
“你。”何典陽被我劈頭蓋臉的一頓訓給氣白了臉,艱難的吐了一個‘你’字之後再也說不出話來。
我就趁機多損了他兩句:“你什麼你?你想幹嘛啊你?你信不信我一鬆手你就動不了了?年輕人不要這麼高傲,以為自己是海燕啊?”
“……”何典陽的臉色已經不能用鍋底來形容了,直到我扶他進了門才緩緩吐出一句:“謝謝,你可以走了。”
我本來是打算扶他回來就走的,但他這句話成功的把我的逆反心裡給激了出來,我站在門口抖著腿:“怎麼著?用完了是吧?沒有價值了就甩了是吧?”
何典陽大概從來沒有遇到過像我這樣的人,低下頭沉默。
“我說你不說話是怎麼回事啊?我今天把話跟你挑明瞭吧,我是你千辛萬苦追回來的女朋友,明天我就給你看照片,我是走是留你最好是想清楚了再做決定,你這失憶也不一定就是一輩子,要是你把我趕走了,到時候想起來之後再想請我回來那可就難了,比上青天還難。”我學著他以往的樣子垂眼瞪著他。
他斜倚在沙發上,皎潔的月光從他肩膀上方透到客廳地板上,他抬手揉了揉眉心,:“出去記得把門關上。”
“……”
何典陽他實在是太囂張了,我都有點看不下去了。
氣沖沖的衝回家裡,把在儲物間的一個偌大的紙殼箱子給搬到了客廳,吹了吹上面的浮灰,然後掏出壓箱底的兩大本相簿。
這是我最珍貴的寶貝。
暗色的燈光在頭頂流瀉開來,有一道光影照在相簿上。好像又將我帶回到人生中最美麗的那段時光。
兩大本厚厚的相簿,裡面全是何典陽的照片,當然,大多數都是我偷拍的,只有那麼一兩張是因為我過生日或者是過了什麼重要的節日,何典陽他大發慈悲允許我光明正大的照的。
撫著照片上那張年輕的臉龐,我似乎看到了多年以後,把我氣走了的何典陽跪在地上捶胸頓足的模樣。
我到今天才發現,這裡面的照片正正好好的五百二十一張,等我全看完之後,發覺外面早已天光大亮。
剛才回家的時候由於太沖動,所以就打了車回來,現在回頭一想,作為一個下崗的無業遊民,我怎麼能乳齒的奢侈啊。小富由儉,大富由天,鉅富由於不給錢,這道理怎麼到了真章的時候我就拋到腦後了呢。
於是抱著相簿再去何典陽家裡的時候,我選擇了地鐵。
說到b市的地鐵,我覺得我必須得誇它兩句,全程自動化,上下車都不用自己親自邁步,隨著人潮就自動順下來了,這真是懶人出行的最佳選擇。但是一路上總被人潮順下來這事我覺得就有些不妥了。
等我苟延殘喘站在何典陽門前的時候,覺得何典陽他的本質其實還是很不錯的,比地鐵上的大爺姑奶奶們有愛多了。
我順了口氣,抬手正準備按門鈴。門便被人從裡推開,站在門口的何典陽顯然被我嚇了一跳,身體微微一震,隨即皺起眉頭。
我非常感謝他沒有不留情面的把門甩上。
舉了舉手裡的相簿:“我把照片給你帶來了。你有空瞧瞧就知道了。”
何典陽視線只在相簿上停留了一瞬,沒說接也沒說不接。
他一步跨出門外,順手將門關上,淡然從我身邊路過,直奔電梯而去。
我捏了捏拳:“你是去吃飯嗎?正好我也沒吃飯。我可以給你個請我的機會。”
何典陽依舊面無表情,等到電梯來了,從容邁步進去。
我是真的有點餓了,所以他就算不是去吃飯,我也是要去的。
剛才上來的時候我就看見他家一樓是家早餐店。
所幸何典陽出了大門就去了那裡。
我也跟著踱了進去,很是自覺的在他身邊坐下:“謝謝啊。”
何典陽看也不看我:“自己付錢。”
我眼眶發酸,上身前傾撲在桌子上拉著他的手聲淚俱下:“姐夫,昨天晚上你叫我來的時候可不是這麼說的啊!”
作者有話要說:有一天我要挖一個大坑,專門用來虐待霸王。哼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