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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受不住我的軟磨硬泡,這才同意讓我吃一碗。
校外的麻辣燙有三家,最受同學們歡迎的是中間那家,我拉著何典陽進門的時候,屋裡正吃的熱火朝天的同學們動作整齊劃一,同時停下了動作,臉上的驚訝怎麼也遮不住。
何典陽視若無睹,牽著我的手去選菜。
我還記得當時心幾乎快跳出胸腔,廢了很大力氣才將它捂了回去。
何典陽他就是這麼驕傲的人,驕傲到有些自負,至今我都不知道當時怎麼有勇氣去追他。
吃完麻辣燙之後,我不死心的又問了一句:“你真的不陪我去上課嗎?”
何典陽替我擦了擦嘴:“乖,好好聽課。”
我哼了一聲:“那你去結賬吧,不想理你了。”
何典陽揚了揚嘴角,起身去結賬。
“學妹,你今天上什麼課啊?”
坐在身後的學長側過身來問了一句,也不知道是不是格外受老闆關照,給他的麻椒放多了,他的一張臉通紅。
“醫用高數啊。”我老老實實回答。
“那個,學妹你一會在哪上課啊?我醫用高數不怎麼好,也想重新去聽聽呢。”學長不好意思的抓了抓頭髮。
“哦,一教五樓。”我又老老實實的答了一句。
學長還想說點什麼,張了嘴又突然閉上,一臉吃了屎的樣子,最後點了點頭轉過身去。
我順著他的視線回頭看了一眼,正見何典陽冷著一張臉站在桌邊:“暖暖,走了。”
我突然就特別能體會到學長的心情。
往門外走,經過學長那桌時,何典陽還低頭看了學長一眼,然後學長的表情就有些僵硬,筷子也掉在了地上。
“操!你今天是要捱揍啊。”
旁邊跟他一夥的學長大聲嚷嚷起來。
回到學校之後,何典陽把我送到了一教五樓,然後轉身走了。連再見都沒說一句,真是個魂淡啊。
我有點不開心,拖著步子進了教室,挑了最後一排,然後就開始閉目養神。
十五分鐘後,有同學陸陸續續進了教室,耳邊突然就熱鬧了起來,好像菜市場一樣,有打電話的,有聚眾賭博的,還有言語不和準備打架鬥毆的。
我略煩躁,轉了個方向繼續睡。
迷迷糊糊中覺得教室突然又安靜了。
我有些疑惑,抬頭看了一眼,然後立馬就精神了。
何典陽手裡拿著幾本書正站在門口跟老師說話。
“何同學,你這是?”老師一臉的受寵若驚。
“老師,我來陪女朋友上課。”何典陽點了點頭,然後回頭掃了一圈,發現了一臉吃驚的我,然後在眾人的目光之下,一步一步朝我走來。
我下意識的矯情了,抓過旁邊同學的書擋在自己的面前。
從那之後,只要他沒事,幾乎都會陪我一起上課。
那時他多可愛啊。
“唉。”我嘆了口氣。
何典陽放下手裡的資料:“怎麼了?是不是肩膀疼?”
“沒有啊。”我看了他一眼:“我要睡覺了,你走的時候記得關門啊。”
半夜被姨媽疼醒的時候,何典陽已經不在房間了。我心裡有點空,但也沒空太長時間。一閉眼睛再一睜,一夜過去了。
第二天一早,何典陽又提著一袋早點來慰問。
自從我住院,他幾乎一直賴在我的病房,有幾次我出去散步的時候,發現醫院裡的護士和醫生們看見我之後都躲在一邊指指點點,還自以為挺隱蔽的。
因為離得有些遠,她們具體說的什麼我也聽不見。既然聽不見就索性不去想了,我對自己一直很好,從來不逼迫自己做不喜歡的事情。
何典陽後來也發現了這個現象,然後聽說他開了一次會,在會上將話點到為止,然後護士醫生們的八卦活動由地上轉為地下,我就真的再也沒聽說過什麼不好聽的話。
住院也住的順風順水,唯一不怎麼開心的地方就是,慕唯她們被何典陽攔在院外,說是不讓探望。慕唯她也知道何典陽跟我的情況,特別配合何典陽,每天給我打電話的時候還不忘問問何典陽追我的程序。
一次何典陽開會歸來,我朝他舉了舉手:“我這夾板可以拆了吧?一個半月了,我覺得它已經不疼了。”
其實是我媽已經下了最後通牒,再不回家她就要殺來了。
何典陽頭也不抬:“還不能撤。再觀察一段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