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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行洲不躲不閃,把祁醒的拳打腳踢當做被貓爪子撓癢,側頭咬上了自己手指剛剛摩挲過的地方。
祁醒又氣又急,拼命掙扎,一拳一拳往葉行洲身上送,嘴上也罵個不停:「你這個死變態、畜生、禽獸,你敢動我,我一定會弄死你……」
葉行洲就當沒聽到,一隻手死死把人壓著,吮咬祁醒的下巴、脖子,昨晚弄出來的印子原本已經變淺了,又被一個個鮮紅印記重新覆蓋住。
他的另一隻手從容地扯開了自己的領帶,摘了眼鏡連同西裝外套一起扔下地,開始解襯衣釦子。
祁醒到這個時候才終於真正意識到,這個人是來真的,自己不從,他還打算用強。
膽怯一旦冒頭,迅速佔據了理智,本性裡的桀驁卻讓他不想就這麼認輸求饒,於是也發了狠,不顧一切地往葉行洲身上撞,和他扭打在了一起。
葉行洲的應對始終遊刃有餘,身上挨幾拳頭或者被踹幾腳他根本不在意,像是故意放水又或是有意戲耍祁醒,每一次他的回擊,都是對祁醒身體的撫摸和揉弄,明明做的是下流事,神情裡卻連多的波動都沒有,鎮定自若、得心應手。
葉行洲一而再的挑逗更讓祁醒怒火中燒,出手愈快,拳拳到肉,看似自己佔了上風,實則從頭至尾都在葉行洲的掌控中。
最後糾纏著倒在地毯上時,又是祁醒騎在葉行洲身上的姿勢,他一手死死揪著葉行洲的領子,另一隻手正準備送上臉,忽然面色一沉,意識到什麼:「你他媽真是禽獸轉世的?隨時隨地都能發情?」
某個東西存在感太強,他沒法感覺不到,都是男人,當然知道那是什麼。
其實他自己也好不了多少,剛被強餵進嘴裡的藥似乎已經開始發揮作用了,更別提他們還這樣近身肉搏地打在了一起,荷爾蒙和藥效雙管齊下,神仙都難做柳下惠。
要不怎麼說男人都是下半身動物呢。
葉行洲仰頭看著他,眼神戲謔:「祁少也不遑多讓。」
祁醒被他笑得臉上掛不住,對著自己的情敵,還是葷素不忌正在打自己主意的情敵,竟然起了反應,這種體驗實在糟糕透頂。
祁醒揪著葉行洲衣領的手有一點發抖,呼吸漸漸加重,如果現在有面鏡子在他面前,他就會看到自己這會兒已經臉紅得不正常了,越是不想在意,感受越明顯,無論是自己身體裡的反應,還是面前這條正覬覦他的惡狗那些蠢蠢欲動。
祁醒深呼吸,勉力想保持鎮定,心裡已經把提議帶藥來的男生罵了百八十遍。
這什麼鬼藥,藥效這麼猛,早知道會這樣,他恨不能穿越回去給下午想出這餿主意的自己幾拳頭。
葉行洲的模樣有些似笑非笑,這副表情更讓祁醒不痛快至極,但形勢比人強,稍一猶豫,他放棄了再跟這個混蛋打下去的想法,鬆開手想站起來,立刻又被葉行洲按住腰,跌坐回去。
「你——」
葉行洲的手從他的羊絨衫下鑽進去,肉貼肉地揉上了他的腰,祁醒身體一僵,下意識又要出手,被葉行洲反應極快地扣住手腕往下一扯,直接栽到了葉行洲身上。
葉行洲立刻抱住他翻身,調換了上下姿勢,將祁醒按到身下。
祁醒伸腳就踹,被葉行洲的膝蓋死死抵住雙腿,動彈不得。
葉行洲撐起身,將他兩隻手一起按到頭頂,垂目看向他。
祁醒不停喘氣,喉嚨滾動,葉行洲此刻看他的眼神,竟讓他有種遍體生寒,涼意自骨頭縫裡冒出的不適感,這頭禽獸已經不再掩飾自己的目的和慾望,即將吞他入腹。
「來這裡之前,你就該想到會是這樣的結果。」
「我早說過了,打不過就不要挑釁,知道我是變態就離我遠點。」
「你偏不信,今天我就教教你,什麼叫自作自受。」
葉行洲的聲音冷酷又強勢,一句一句往外蹦,祁醒一個反駁的詞都說不出。
坑是他自己挖的,最後一腳踩進來的那個也是他自己。
「你放開我,」祁醒強撐著聲音,試圖做無謂掙扎,「我以後看到你肯定繞著走,林知年也不追了,再不招惹你……」
「跟我睡一次,我會放過你,」葉行洲依舊是這句,「你現在這樣,只能選擇接受。」
祁醒心頭的火氣一下又冒了起來:「滾!除非你讓我睡!」
葉行洲盯著他比先前更紅的臉,眉峰慢慢動了動,不等祁醒再說,一隻手滑下去,用力按了一下。
祁醒一聲急喘,憤怒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