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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醒搶走他的煙叼自己嘴裡,笑嘻嘻地等著荷官發牌。
第一把就贏了,他們押上一萬籌碼玩二十一點小試牛刀,發到手裡的兩張牌是四和七,看了眼莊家手上的明牌,祁醒直接選擇加倍下注,第三張牌翻開,果然是一張花牌。
他高興地把贏回來的籌碼收入懷,眉飛色舞,葉行洲抬手,在他腰上輕捏了下。
之後便一直如此,他們不眠不休地泡在這地方,整整一天一夜,祁醒面前的籌碼逐漸堆積成山,周圍圍觀的看客也越來越多。
不知道是祁醒運氣好還是葉行洲運氣好,他倆玩十把有八把都能贏,不用細算贏的錢也已有好幾百萬美金。
祁醒打著哈欠,嘴裡嚼著口香糖,在發牌的間隙沒話找話跟葉行洲聊天:「你說他們會不會懷疑我倆抽老千啊?要是我們在這裡再待個幾天,能不能把拍那塊紅寶石的錢也賺回來?」
葉行洲一隻手搭在他背上,慢慢摸了一把:「累了?」
祁醒的臉上確實有疲色,眼睛倒依舊很亮:「贏了這麼多錢,累也值得啊。」
葉行洲提醒他:「小賭怡情。」
祁醒「嘖嘖」,就這還小賭呢,也不知道每次扔籌碼時眼都不眨的那個是誰。
「到此為止吧。」葉行洲瞥了眼他們面前堆積起的籌碼,沒有清點的興致,直接叫人來幫他們拿去兌換。
他倆正是手氣最好的時候,玩百家樂連著贏了十多盤,周圍看客裡起鬨的人不少,都在慫恿他們繼續,這些人裡還不知道有多少是賭場的託。
換做別人只怕已經頭腦發熱越賭越大了,然後就等著形式逆轉,瞬間輸個精光,類似的套路在這種地方實在不算新鮮。
但葉行洲這樣的人,除非他想主動把錢送人,沒有誰能在他身上佔到便宜,所以他說抽身就抽身,半點猶豫沒有。
祁醒也無所謂,贏的這些錢都夠他買輛頂級跑車了,沒必要再糾纏下去。
在休息室裡等候換錢時,有西裝革履的男人過來,客氣跟葉行洲說他們老闆想見他。
祁醒笑了,揶揄葉行洲:「對方這麼快就肯賞臉了啊,這是嫌你太難纏,怕你天天來這裡贏他們的錢吧?」
「託了你的福。」葉行洲起身,見祁醒沒有跟著去的意思,「你不去?」
「不去,」祁醒癱在沙發裡不願動,「你去吧,你們談生意跟我又沒關係,沒興趣聽。」
葉行洲叮囑他:「就在這裡待著,別去外頭,我留人跟著你。」
祁醒閉上眼,揮了揮手:「知道了,乾爸爸。」
葉行洲把跟來的三個保鏢留下兩個,轉身離開。
祁醒閉目養神了片刻,在這種地方還是睡不著,乾脆起身,去了樓下繼續玩老虎機。
但也沒什麼意思,玩了一天一夜了,他現在眼皮子都快支不開,更別提葉行洲不在,身後還有兩個寸步不離的保鏢時刻盯著。
「你們要玩嗎?」過於無聊,他甚至沒話找話地跟身後保鏢搭起訕,「我給籌碼給你們玩要嗎?」
保鏢們站定巋然不動,微微搖頭,一副恪盡職守的態度。
祁醒更覺沒意思,賭場內渾濁的空氣讓他有些難受,想出門去透口氣,身後保鏢開口提醒他:「祁少,葉少說了您就在這裡待著,別去外頭。」
祁醒不耐煩:「我又不走遠,出門吹吹風而已。」
這裡是最繁華熱鬧的市中心地帶,現在又大白天的,能有什麼事。
賭場對面一條街都是路邊咖啡館,祁醒過去隨便撿了張桌子坐下,叫了杯咖啡來喝了兩口,終於有了點精神。
他眯起眼睛看了片刻路邊覓食的白鴿,視線一晃,忽然瞧見個熟人,還道是自己眼花了。
對方也看到了他,猶豫了一下,過來跟他打招呼,確實是林知年。
「林老師怎也在這裡?坐吧。」祁醒示意他。
林知年坐下也點了杯咖啡,解釋自己是應邀來參加這裡的一個藝術展,展館就在附近:「沒想到會在這裡碰到祁少,你名下公司在這邊上市的新聞我看到了,恭喜。」
祁醒懶洋洋地說:「多謝啊。」
林知年點了點頭,抿了口咖啡,繼續說:「其實我才該跟你說聲謝,你那八百萬幫了我大忙,確實解了我的燃眉之急,之前的事情,是我鑽牛角尖失了風度,說的那些話多有得罪,還望祁少別放在心上。」
祁醒聞言有些意外:「林老師,你這話,是真心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