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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選定的地方,是城中的一處五星級酒店,方便了賓客,倒也可以。
婚宴有專業人士負責操辦,他們偶爾過問一下細節,一切都有條不紊。
去試菜回來的路上,祁醒收到楊開明的微信:「祁少需要伴娘團嗎?我們都可以捨生為你做你的姐妹團,豁出去穿伴娘服也二話不說!」
後面還跟了個賤兮兮的表情包。
祁醒的回覆只有一個字:「滾。」
他爸說得沒錯,他又不是嫁給葉行洲了,憑什麼他就是新娘。
「葉行洲,要不你做我的新娘吧?」
正在開車的葉行洲回頭,被祁醒笑嘻嘻地盯著,他不為所動:「不做。」
祁醒:「你就為我做一次怎麼了?」
葉行洲:「別想。」
好吧,葉行洲要真打扮成新娘的樣子,那才真是驚世駭俗以後在外頭沒法混了,祁醒他當然只是開玩笑的。
不過在婚禮上不行,回家玩角色扮演play倒可以,下回再磨一磨他就是。
許久沒聯絡的林知年也發來訊息:「祁少你們的婚宴請帖我收到了,但是時間不湊巧,我要去國外辦畫展,就不去捧場了,提前恭喜你們。沒想到你們會走到公開這一步,雖然有些意外,不過也挺好的,祝你們幸福。」
祁醒回復了一個笑臉,並一句「謝謝」。
林知年勉強來說,也算他們半個媒人,雖然早被扔過牆了。
其實無論楊開明還是林知年,收到他們的請帖第一反應都是驚訝,其他人也一樣,或許還有不理解和背地裡說閒話的,認定他們結婚是利益驅使又或是有什麼別的謀算,面上對他們笑臉恭維,背地裡鄙夷不屑,這種人絕不在少數。
但也就僅此而已了,再鄙夷不屑看不慣,一樣得上趕著來參加這場婚宴,畢竟這可是名利場。
「為什麼就不能是愛呢?」
被老友追問起自己兒子怎麼就跟葉行洲那尊煞神攪合在了一塊,祁榮華喝著茶笑呵呵地如是說。
「年輕人,總要有為愛衝動一回的時候嘛,你們這些老東西都不懂這個,白活了幾十年了。」
葉行洲的目光落過來,祁醒收起手機:「乾爸爸,時間還早,我們找個地方喝兩杯酒吧?」
葉行洲:「喝酒?」
祁醒:「啊。」
他就是突然想喝酒了,偶爾他跟葉行洲,也可以換個地方約會。
附近便有酒吧,是祁醒以前常來的,他熟門熟路地帶著葉行洲進去,往吧檯前一坐,直接叫酒保上酒。
「我都好久沒來這種地方了。」
現在他不做紈絝了,還是已婚有家室的人,一個月都難得出來參加一次楊開明他們組的局,且都是在葉行洲晚上有應酬的時候,葉行洲那邊一結束,他也不管幾點立刻走人。以前楊開明他們笑他是家寶,現在擠兌他是夫管嚴,祁醒懶得說,夫管嚴就夫管嚴吧,他就樂意這樣。
葉行洲提醒他:「喝兩杯我們就走。」
「知道,」祁醒側身過去,一隻手搭上葉行洲肩膀,「哥哥帶你體驗一下年輕人的夜生活嗯?」
葉行洲撥開他的手,淡定喝酒:「老實點。」
祁醒哼笑,裝模作樣。
想再調戲葉行洲幾下,卻一個不小心聽到別人提起自己的名字,聲音是從背後傳來的,年輕紈絝們嘻嘻哈哈的笑聲間夾雜著關於他倆的非議。
「你個土鱉,現在淮城還有誰不知道葉氏要跟榮華資本聯姻了,就你大驚小怪,我爸前兩天還說暴發戶就是暴發戶,捨不得孩子套不住狼,祁榮華夠不要臉,他兒子也夠有手段。」
「嘁,說得好像你老子捨得你,你就能你行你上一樣,那也得葉家那位看得上啊,祁醒那小子不就是那張臉長得好,別說那位葉少了,我看了都心癢,那小子那副模樣,在床上肯定玩得開。」
「話不能這麼說,玩玩而已何必搞到結婚,我爸說葉家那個本來就是條毒蛇,現在跟祁榮華那老狐狸合謀,以後不定會幹出什麼事來。」
「那不都是你老子要操心的事情,跟你有屁關係啊。」
祁醒倒了口酒進嘴裡,擱下杯子站起身,葉行洲沒有攔著他。
他抻了抻脖子,太久沒有教訓過人,渾身骨頭都快僵了。
紈絝們還在邊喝酒邊拿他倆的事情逗樂子,滿嘴汙言穢語編排些有的沒的,越說越沒邊。
「你們還別說,我要有姓祁的小子那張臉,我還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