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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目相對的瞬間，俞澄眼睫輕顫幾下。即便每天都會視訊通話，兩人眼中仍舊滿是化不開的濃烈思念, 以及對彼此迫切的渴望和佔有慾。
「當然。」俞澄紅唇微啟, 眉眼一彎, 仰頭踮腳湊過去。
下一秒, 越騫低下頭，手掌搭在她的後腰上，重重吻下來。
從室外走進來，他的唇瓣冰涼，剋制地貼過來，一下一下蜻蜓點水般輕吻。
越騫本意是想淺嘗輒止，在俞澄主動靠近伸舌後，動作一頓，空閒的手掌扣住她的後腦勺，旋即將舌尖往裡探。
兩人的身體緊緊貼在一起，煎熬思念在親密無間的接觸中消失。
幾日來的心神不寧讓俞澄疲憊至極，此刻，她好像漂泊無依的蒲公英，終於找到歸處。
分鐘過後，俞澄漸漸有些喘不過氣來，她睜開眼，看向越騫，大腦一片空白。抵在他胸膛上的白皙手掌稍稍用力，將他往外推。
越騫終於放開了她，唇齒分離前，他輕輕在她嘴角蹭了一下。
兩人的呼吸都比平時急促一些，俞澄眼睫低垂，小聲問：「好…好了嗎？」
「嗯？」越騫啞聲道，「什麼好了？」
「……」
可能是方才的深吻讓她大腦缺氧，無厘頭冒出「小別勝新婚」這句話來。
俞澄閉了閉眼，後悔自己問出這樣蠢的問題。
「沒…沒什麼。」俞澄自暴自棄轉身往裡走，卻被越騫拉住。
「其實，我還想再親一會兒。」
……
大概過了兩個五分鐘。
俞澄臉紅腿軟，不自在地掛在越騫身上，來到餐桌前。
蛋糕已經被拆開，蠟燭也已經插好，只等用打火機點亮。
看著較為抽象的翻糖圖畫，越騫評價道：「這蛋糕還挺別致。」
「……」俞澄悶悶嗯了一聲。
「怎麼了？」越騫又過來抱她，「感覺你不開心。」
俞澄仰頭定定看了他兩秒，問：「畫的真的很醜嗎？」
越騫動作一頓，眸光在蛋糕與俞澄之間流轉，不確定開口：「這，是你畫的？」
「不然呢。」俞澄自顧自從他懷裡出來，將贈送的紙盤和刀叉拆開擺好。
「你這是什麼表情？」身後的人一直沒動靜，俞澄扭頭看過去，發現對方正怔忡地望著自己。
「很意外。」越騫抿唇，「等一下，我先拍幾張照片，讓他們羨慕一下。」
俞澄小聲抱怨：「你剛剛不是還覺得難看嗎？」
越騫：「我什麼時候說了。」
「你沒張嘴，但你的眼神告訴我了。」
越騫摸摸鼻尖：「我，我眼神不好，剛剛沒看清。」
看他瘋狂找補的樣子，俞澄唇角漾起一抹淺笑。
在幾個不同角度，對著蛋糕拍照後，越騫將手機收起來，俞澄正要點蠟燭，被他攔下。
他拿著打火機，懶懶道：「我來就行，距離太近，小心把你燙到。」
體貼入微的細緻讓俞澄下意識往越騫身側靠，熱度從臉頰蔓延到耳後，她拿起恆溫水壺，倒了半杯水，灌下一大口，這才緩解許多。
「不給我唱生日歌？」越騫偏頭看她，琥珀眼眸中帶著玩味。
俞澄不甘示弱：「你不嫌棄難聽跑調，我就給你唱唄，快閉眼許願吧。」
「祝你生——日——快樂——，祝你生日快樂，祝你生日快樂。」
她的祝福歌越唱越快，最後一句更是直接念出來的。
俞澄故作鎮定問：「唱的還行吧。」
「嗯。」越騫憋笑，「跟當年一樣好聽。」
俞澄清了清嗓子，正色道：「這算是第一次，正兒八經給你過生日。」
高二寒假那次，越騫要回老宅慶祝，俞澄只來得及將買到的禮物送給他。高三寒假，他們，已經不再聯絡。
「好像確實。」越騫傲嬌一哼，「那就懲罰你，以後的每一年都陪我慶祝。」
俞澄重重點頭：「恭喜，即將正式踏入三十歲行列。」
「算起來，我正好比你大半年。」越騫腰骨一彎，靠過來，在距離俞澄臉頰十公分處停下，壓低聲音，「那，你是不是得喊我一聲，哥哥。」
「……」俞澄抿抿唇，紅著臉將他推開，「你想得美。」
切完蛋糕，兩人只吃了一小半。
俞澄轉身走進臥室，將在長寧買到的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