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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宜笑心口一跳,轉頭看向她:“我變了?如何變了?”
難不成她哪兒露餡了?
不肯能啊,她將馬甲捂得可好了。
秦茵晴也說不出個所以然來,良久之後,她才道:“我也說不出來,只是覺得你最近都不喜歡和我們一起玩了,不單單是你,阿幽也不來了,如星也不來了。”
昔日少時走來的情誼,如今已經四分五散,各走一方,彷彿就在這須臾之間,漸行漸遠,昔日的感情都如同那過眼雲煙散去。
秦茵晴心裡很不是滋味,覺得心中有一口氣,吐不出來又咽不下去,心裡分外惆悵。
謝宜笑鬆了口氣之餘,隱隱也能明白她心裡的想法,大約是昔日的小夥伴轉瞬之間都散了個乾淨,甚至連個原因都沒有,就這樣散了,她心裡複雜又難受,很不是滋味。
謝宜笑道:“你想多了,我先前不是一直身體不好,大夫說要休養個一年半載方能全好了,所以沒什麼事情,我就不愛出門了,你若是空閒了,也可以上門來看我的啊。”
“還有大表姐,你也應該是聽到了外面的一些說法,她最近也不好,也是不能出門的。”
顧幽也是個愛熱鬧的,但她要躲著懷南王,最近都不敢出門,若不然這樣的熱鬧的場面,應當就是她出場裝逼的好機會了。
“至於如星......”謝宜笑一時之間也不知道該如何開口,秦如星姐姐不久之後就是寧王妃了,她這一腳踏入奪嫡的風浪之中,前程未知,或許將來也會有許多的身不由己。
秦茵晴突然開口:“說起如星,今日她和如月姐怎麼沒來?”
謝宜笑頓了一下,然後道:“大概是在家中待嫁,不便出來了。”
秦如月和謝宜笑不同,她嫁的是真的皇子。
皇家的親事,聘禮隨著賜婚聖旨下來,後面就取了生辰八字請欽天監算好日子,定下婚期,之後便有尚衣局的人上門測量尺寸制喜服,司珍房的人準備鳳冠。
她怕是有這種各樣的事情要忙。
謝宜笑目光掃過四周,見謝珠正與幾個她相熟的姐妹坐在一棵樹下說話,幾個姑娘坐著席子,臨著小池,邊上還放著冰盆,有婢女站在冰盆後面拿著扇子扇風,陣陣涼風襲來,夏日的暑熱就散了一半了。
“咱們都長大了,不久之後也將會各自婚嫁,自然也與以前不同,合得來則聚,合不來則散,你也看開一些。”
謝宜笑有心勸她,昔日的五個人,兩個已經不是原裝了,一個家族站隊,捲入了奪嫡之爭,將來如何都是未知,她大概也不想見到昔日的幾個好朋友。
一怕連累,二怕不知道該以什麼樣的顏面面對。
謝宜笑見秦茵晴愣怔地坐在那裡不說話,也不知道在思考些什麼,也不說話了,她轉頭看去,正好是看見月清霜上去表演技藝。
月清霜彈了一首琴曲,琴聲悠悠,如泣如訴,傷春悲秋,催人淚下。
月清霜被譽為帝城第一才女,除了作得一手好詩詞,琴藝也是相當不錯,在帝城之中頗負盛名,被不少人稱讚。
在場的人聽著她的琴聲,竟然有一股子哀傷得令人落淚的感覺,忍不住心生悲涼,滿心寂寥。
一曲罷,月清霜停了下來,目光掃過四周,站起來微微施禮:“清霜獻醜了。”
她容色清麗秀致,雖不及牡丹芍藥豔美,卻又如同一朵盛開的山茶,清雅美麗,眸含秋月,袖撫雲煙,恍若神妃仙子。
邊上的人回過神來,紛紛鼓掌,轉頭又是一陣稱讚,覺得月清霜不愧是第一才女,果然是不俗。
曹絲錦坐在人群之中,面帶淡笑,也跟著鼓掌,謝宜笑看了一眼,心覺得她可能是有些不高興。
曹國公府這清涼宴,歸根到底是想要給府上的兒郎相看的,當然,人家也不是弄了一群姑娘過來跟選妃似的挑挑選選。
只要是有點腦子的人都知道這是個什麼宴會,若是沒有這個意向,尋個地方坐一坐,吃吃喝喝聊聊天,就當是真的只是來參加一個清涼宴罷了。
可願意表現一下的姑娘,都是有這個意思的。
曹國公府的嫡長子已經成親,餘下那個長房嫡子也並非適齡,餘下就是二房三房那邊的兒郎了,月清霜一個太傅千金么女,自然是不好相配的。
既然如此,等她上去表演什麼?
這不是搗亂嗎?
月清霜目光掃過四周,眼底有些得意,她突然道:“聽聞謝姑娘昔日是學箜篌的,一手箜篌彈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