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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單單只是月清霜請謝宜笑彈琴,大概也算不得什麼事情,畢竟姑娘家比試比試也是正常,最多就是輸的人面上無光罷了。
但謝宜笑說了那番話,那是將月清霜的皮都扒了下來,將她那點隱晦的心思曝光在陽光底下,如此明晃晃的,世人連猜想都不用,便知道她的用心。
“謝姑娘不同她比琴,說是月姑娘學琴少不得十載,謝姑娘自己才學了一兩月,自然便不好獻醜。”
“月姑娘道並非是比試,也無需計較輸贏,謝姑娘則道既然是同臺,就算是不分輸贏,可也得分得優劣,不過是勝者被人讚賞,劣者丟人現眼,顏面無光罷了。”
“還說月姑娘就是想讓她顏面無光。”
“月姑娘說謝姑娘不敢,謝姑娘卻提出既然要比試,也不一定要比彈琴,不如就比投壺,諸位都知道,月姑娘雖為帝城第一才女,琴棋書畫樣樣精通,可是偏生投壺騎射蹴鞠捶丸一概不通。”
邊上有人笑出聲來。
“所以月姑娘要與謝姑娘比琴,謝姑娘卻要與她改比投壺?”
既然你挑我不擅長的比想看我丟臉,我也挑你不擅長的讓你丟臉,這可好玩了。
“那月姑娘答應了沒有?”
“月姑娘自然是沒有答應的,後來謝姑娘又將先前月姑娘說的話都還了回去,說又不是比試,又不分輸贏,問月姑娘為何不敢?”
“月姑娘哭著跑了!”
“哈哈哈!”
“哈哈哈!”
在場的人笑得都要昂倒,覺得這謝姑娘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可有意思了。
雖然說這一回月姑娘連裡子和麵子都丟了,甚至被丟在地上讓人踩,有些可憐,但到底先撩者賤,是她自己不顧廉恥在前,旁人對她就生不出同情來。
便是有她的追捧者為她辯解,說她不是這樣的人,又說她以前如何如何,可仍舊壓不住這滔滔流言。
“後來呢?”
“後來啊,月姑娘離開之後,謝姑娘便上臺彈了一首曲子,聽說彈得可好了,學一兩個月能彈出一首曲子來,那也是相當的厲害......”
訊息傳到月家,月清霜又是哭了一場,月夫人哄都哄不住,心裡恨到不行,當時便遞了帖子,說是明日進宮看女兒去。
謝宜笑回到謝家之後便開始抄曲譜,順道是拉著謝珠明鏡坐下來幫忙抄寫,畢竟這十幾分的曲譜,也需得耗費不少時間。
謝珠拿筆頭戳桌子,有些坐不住:“也不知道外面傳得怎麼樣了?月清霜那人,最是愛惜她的名聲和麵子,月家也如此,這一次怕是氣得要吐血了吧。”
“真想看看她現在是什麼樣子。”
謝珠和月清霜交集不多,就算是這帝城的姑娘,也分成好幾個圈子,月清霜那邊以她為首湊了不少人,成日和徐娉婷等人鬥來鬥去的。
謝宜笑卻有些擔憂:“這一次讓她如此丟臉,也不知道會做出什麼事情來,回頭家裡人小心一些。”
雖然說她這樣對付月清霜,很可能惹了月家,但是她卻不後悔,她不會惹是生非,但是也不代表別人欺負到她頭上了,她還要忍氣吞聲讓人欺辱。
謝家可沒有這種事,也沒有這樣的人。
而且你若是忍了,別人還以為你是個怕事的,更加肆無忌憚地欺負你,覺得你是個好欺負的。
謝珠可不怕他們,忍不住冷哼了一聲:“月家也沒什麼好怕的,也就是那月少傅有些本事,東宮還有一位月良娣,可太子又不是不講理不辨是非之人。”
“月良娣進東宮也差不多十年了吧,一直不曾孕育子嗣,倒是太子妃娘娘,一個接著一個生,還不是為了維護嫡系正統。”
東宮女子不少,但太子膝下有二子二女皆為太子妃所出,其餘之人都不曾孕育子嗣,可見太子維護嫡系正統之心。
旁的女子想要有子嗣,除非是嫡系長成才有可能。
謝宜笑對此也有些耳聞,不過事關東宮儲君,敢議論的人不多,知道的也不過是三兩句。
謝宜笑點頭:“聽聞容國公世子與太子一同長大,二人感情深厚,既然是感情深厚,更不好插手了。”
“太子這邊是沒什麼事情,如今只剩下兩個事情,一個是日後遇見月家人和這位良娣娘娘小心一些,另一個就是在朝中,別是讓月少傅抓住什麼把柄。”
謝珠笑了一聲:“月家也別是讓咱們抓住什麼把柄,什麼人都敢搶,真的是當我們謝家好欺負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