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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王以前跳橫著,那心思簡直是路人皆知,但是很多人都沒有將他當一回事,畢竟儲君已經長成,而且儲君是按照天下所需培養的,滿朝文武百官對這位儲君甚是滿意。
寧王,彷彿便如同跳樑小醜,腦子有坑的才會跳下去。
不過如今和秦國公府聯姻,雖然可能還不能與太子勢均力敵,但也有了底氣。
若是秦如星真的嫁入了忠勇侯府,還可以將忠勇侯府拉入陣隊,到時候武有秦國公府忠勇侯府,文有景陽侯府(寧王母族孃家),那就有了一爭之力。
四位國公爺掌著東明大部分的軍權,堪稱權勢滔天也不為過,這也就是為什麼當年聖武帝有言,不讓四家國公府與皇族結親,怕的就是這些人干涉皇位繼承,禍亂朝堂。
甚至生出野心來,將來有了一個自家血脈的皇子,扶皇子上位,把持朝政。
秦國公府敢公然將女兒嫁入寧王府,站了寧王府的隊,也不知道陛下和太子心裡記了他們多少筆了,指不定就是自己找死。
謝宜笑都不知道秦國公府為何這般想不開?
難道權勢真的這樣迷人心智?
都已經做到國公了,家族爵位世代罔替,只要不作死就能代代傳承,就算是家中兒郎沒出息,交出了軍權,也可以富貴安穩。
這一夜,寧王府大喜,但帝城之中也不知道多少人睡不著,關係好的還湊在一起,商量著接下來的路該怎麼走。
夜沉如水,明月清冷。
容辭夜間換上了一身黑衣,坐著馬車去到了一處宅院之中,屋子裡點了一盞孤燈,風來時燈火微微搖曳,搖搖欲墜,彷彿下一刻就要熄滅。
他帶著陸追踏入院中的時候,便有一黑衣人上前來稟報:“公子,人就在裡面了。”
容辭點了點頭,踏著磚石往裡面走去,在屋子裡瞧見了一個五花大綁,暈著靠在一張椅子上的道人。
他目光在那道人身上停了停,而後開口道:“將他弄醒了。”
“是。”黑衣人領命上前,捏著那道人的下巴,將人臉抬起,然後取出一個小瓷瓶,開了蓋子,放在道人的鼻子下方讓人聞了聞,那道人這才悠悠轉醒。
道人醒來的時候還不知自己身在何處,不知日夜黑白,良久之後,他才看到這屋內唯一的一盞散發著亮光的油燈,才看清在屋子裡坐著一位身穿黑衣的年輕人。
“無常大師。”
對方突然開口,嚇了那道人一跳:“誰、誰是無常大師了?你們莫不是抓錯人了,貧道就是個混吃等死的道士。”
屋子裡一陣安靜,唯有外面有冷風呼呼,屋內燈火燃燒的聲音。
無常大師不由地一陣胸悶氣短,覺得自己的處境很不妙。
他忍不住道:“貧道也知道你們說的那個無常大師,可真的不是我,我就是仗著無常大師的名聲大,就忍不住想借用借用對方的名頭,混一口飯吃罷了。”
“這位公子,我真的不是,我就是個冒充的,您就放過我吧,去找真的無常大師,若不然他跑遠了,就找不到了。”
容辭坐在那裡,淡淡地看了他一眼,而後道:“我並沒有想要你的命的意思,請你來也不過是想問你幾件事,你如實答來,我便保你一命。”
容辭也不與他廢話,直接問道:“昔日你在靖州遇見了懷南王,到底與他說了什麼?”
容辭在聽了謝宜笑說過的話之後,便派人去查了李重陽與顧幽之間的事情,得知他們最初在靖州相遇,二人彷彿是一見鍾情,再見傾心,李重陽對顧幽確實是很好。
這瞧著沒有什麼問題,就是一場相遇相愛的故事罷了。
但容辭突然注意到了當初李重陽與顧幽在一起之前,李重陽身邊出現過一個人,這便是天下著名的神運算元無常大師。
據說此人尤其擅長算命,算得還很準。
若是換做以前,容辭可能不會注意到這個人,但是他聽謝宜笑說過顧幽的運勢命數,這就不由得讓他懷疑了。
於是他命人將這無常大師找出來帶過來,打算一問究竟。
無常大師聽他問起這事,瞳孔微微一縮,而後道:“什麼懷南王,什麼說了什麼?老夫我不認識他,小子,既然知道我是無常大師,還不快將我放開?”
容辭看了他一眼,而後道:“若是你現在不說,我便將你交給陛下,讓陛下審問你。”
無常大師:“......”
無常大師心裡一陣亂罵,氣得臉紅脖子粗,整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