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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這口氣,像是來者不善。
謝宜笑微微挑眉。
能準確地說出她的身份,而且又能這樣說話,顯然是來路不低。
也不知道是哪一家的姑娘?
謝宜笑心裡算了算她曾得罪過的姑娘,孫氏孃家孫婷兒、周氏孃家周木琴、再或者是月清霜容晴,甚至是今日所見的秦如月?
孫婷兒和周木琴不敢找她的麻煩,而且周木琴現在怕是被逼著嫁人,哪裡有閒情出來鬧事,月清霜早沒了,月家也離開了帝城,容晴和秦如月,倒是有些可能。
容晴看不慣她已久,而且她站在她母親廖氏這一方,廖家和謝家仇恨長久,現在又添上了爵位一事,估計心中恨她恨得要死,有機會變著法兒就像整她。
說起來,謝宜笑都覺得好笑,容亭一家能有今日,已經是容國公夫婦倆對他們的恩情了,容晴不知感恩就算了,竟然還妄想不該是她的東西。
當真以為王爵是誰人都能拿的嗎?
還有秦如月,她不久前才看到她發瘋,而且對方對秦如星的事情很生氣,她作為秦如星的好友,被拿出來出氣也是有可能的。
謝宜笑幾息之間心思千轉,而後對樊姑道:“你且下去看看,到底是哪位姑娘。”
“是。”樊姑應了聲,而後起身下樓去,謝宜笑抬手給自己添了一盞茶,打算是聽一聽到底是誰人,敢來她這裡找事。
樊姑從二樓下去,抬眼便見門口處停著一輛華麗的馬車,將大門口都堵了。
鋪子里正站著五位姑娘,其中四位穿著一身粉色的衣裙,外面穿著一件襖子,梳著雙丫髻,是婢女的裝扮。
領頭打扮雖然相同,但是穿著的是青中帶粉的衣裙,頭上還多簪了一支梅花金簪,顯然還是婢女,但是身份又不同。
樊姑一下子便想到了謝宜笑身邊的明心明鏡,想來這位應該是某位貴女身邊的貼身婢女,身份和旁的婢女自然是不同了。
店內原本正在挑選東西的客人這會兒也站在邊上,瞧著像是看戲。
樊姑眉頭一皺,轉瞬又鬆開,大方坦蕩地走了過去:“在下便是這西子閣的管事,不知姑娘找我,所為何事?”
“你便是這西子閣的管事?”那青衣婢女微微抬起下巴,頗有些居高臨下的意味。
“正是。”
樊姑心裡也奇怪呢,因為謝宜笑的身份,來這西子閣的貴女少不得要給她一兩分面子,稱一聲樊姑,說話也客客氣氣的,今日這一遭,倒是頭一次遇見。
樊姑不由地打起十二分精神來應對,省得東家覺得她是個沒本事的,連一點事情都應對不了。
那青衣婢女目光掃過四周,而後笑了一聲:“我家姑娘聽說你們這的東西不錯,讓婢女給她買一些回來,正好,將你們鋪子裡的東西都收拾收拾,我們都要了。”
樊姑的臉色有一瞬間的微妙,她道:“這怕不是有些不妥,你家姑娘要那些,你報個名兒,我給你拿來就是了,哪裡用得著要完這鋪子裡的東西。”
那青衣婢女抬眼看她:“怎麼?你們這開門做生意的,有人要買,難道還不給了嗎?”
樊姑:“......”
確實,這開門做生意的,這客人買的當然是越多越好,賣得多,鋪子就賺得多是不是?
可這來人奇奇怪怪的,瞧著這態度是來找茬的,而並非買東西,便是買了,指不定都隨便找個地方丟了積灰或是隨手賞給婢女,根本就不會用。
這樣賣出去的東西,可能是錢賺到了,但是令人心裡十分膈應,覺得被人打了一巴掌似的,還不如一個普通的小姑娘在店裡買一個最便宜的澡豆粉令人高興。
而且還不知道這後頭有什麼事情呢。
再來,這些東西都是先前謝宜笑帶著人親自做的,雖然有紅紗在外面管著一個小作坊幫忙處理大部分的事情,但東西委實算不上太多。
若是讓人將鋪子裡的東西都包圓了,那不是就近一段時間鋪子裡沒有什麼東西賣了?
這生意定然是不能做的。
樊姑思量片刻,而後笑道:“我們店裡做生意,有客人買,自然是要給的,只是這麼多東西,貴府的姑娘怕是用不完,若不然我便將店裡的東西每樣都準備一份,姑娘拿回去交差就是了。”
那青衣婢女聞言臉色當下就冷了下來,語氣不善地罵道:“你這婆子,嘰嘰歪歪做什麼,我說話你沒聽見嗎?我家姑娘要買完你們這店裡的東西,還不快去準備準備,怎麼?怕我家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