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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她再狠毒果斷一些,大概會當時就將人弄死了,您可別侮辱爹這個詞,聽得我實在是想吐,連畜生都不如的東西,也配稱爹。”
陸老夫人被說得整個人都在顫抖。
是啊,那孽子不知道將女兒交給那個女兒有什麼下場嗎?
他早知道了。
他這樣的人怎麼配當人家的爹呢?
配嗎?
陸老夫人怎麼都說不出‘怎麼說他都是雪鳶的爹’這種鬼話。
謝宜笑又道:“若是陸老夫人對她還有一絲愧疚之心,就當她是死了,世間上也早已沒有了陸雪鳶這個人,只有明鏡,陸家與她沒有什麼關係,您也與她沒什麼關係。”
陸老夫人有些不肯。
謝宜笑又道:“她攤上那樣的父親和後母,若是回去了,下一刻怕是就要被論斤論兩賣了,到底是個已經長成的姑娘了,嫁個五六十歲位高權重的老頭做繼室,或是尋個高門娶不到媳婦的傻子將她嫁過去,得了好處,也不會傷心,這多美的事情啊。”
“陸老夫人,當年明鏡丟了,您又沒有懲戒兇手,是不是愧疚啊,愧疚得眼睛都哭瞎了,夜夜睡不著覺,成日不得安寧,來了這雲中寺日日祈禱才有片刻的安寧。”
說到這裡,謝宜笑又嗤笑了一聲,“您也別說您對明鏡有多深的感情,聽得人想發笑,不過是自己良心難安罷了。”
“若是您還有半點作為人的良知良心,就不該是為了自己的片刻安寧,將她拽入陸國公府那個深淵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