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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胡說的那些,我們也沒有去查過,但母親也曾對我說過,無論事情真假,但你已經選了我,想要和我過日子,過去的事情,那都不重要。”
容國公夫人見過太多的生死,夫妻離散,鰥夫再娶寡婦再嫁之類的事情,所以並未在意謝宜笑曾經是否喜歡過別人,為此,還敲打過容辭。
便是廖氏,容國公夫人也不大在意以前的事情,她只是不喜廖氏嫁給容亭之後還對前人念念不忘,不好好過日子,甚至不沒有做好一個妻子,沒有做好母親。
若不是念著容亭和容曉,將他們一家分出去對容亭的名聲不好,容國公夫人也早就將這一家人給分出去了,眼不見為淨。
謝宜笑當日曾聽容國公夫人說過這些,說是‘大道悠長,何必在乎這一時輸贏’,如今再聽容辭這樣說,心裡也是很感激的。
像是這般心胸開闊又明事理的婆婆,大概是世間少有了。
“我知曉,國公夫人也與我說過,也沒有再擔心什麼,今日與你說這些,只是怕你將來從旁人嘴裡聽說,到時候心裡不高興。”
“我也不願你不高興......”
謝宜笑將事情都說清楚了,心裡也鬆了許多,沒有那麼沉甸甸的了。
容辭沒有在春雪苑留多久,二人說完了話,他喝了一盞茶便打算告辭離開。
謝宜笑突然想起一件事情,吩咐明鏡道:“你去將盒子裡的玉牌拿過來,就是先前我編絡子的那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