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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有那一日再說吧。”
“定然是有那麼一日的。”
“那就借你吉言,若是有那麼一日,我便好好會會長安樓。”
謝宜笑覺得江上清風樓和長安樓不一定能打到一起,畢竟江上清風樓走的是文雅路線,來往大多數都是學子姑娘們,而且位置比長安樓要差一些,普通人應該不愛往這邊來。
不過若是長安樓有意見,覺得她搶了生意,要做點什麼,那也別怪她不客氣了,畢竟大路朝天,大家都是開店的,那就各憑本事就是了。
她不敢和樊月樓爭鋒,一來路子不同,而且還爭不過,二來樊月樓的收成估計都進了國庫了,這實在不好爭,但長安樓,她還是不怕的,管聽背後的東家是誰。
謝宜笑等人在三樓看了一會兒先生作畫,然後便去了二樓,坐在二樓欄杆邊的位置上,一邊可以看二樓棋藝比試,一邊又可以看一樓詩詞比賽的熱鬧。
木管事親自主持了比試比賽,又請了幾位先生做評判。
因著參加的人太多了,先出題按照規定的時間做出一首完整的詩詞,若是做不出來,便要淘汰,如此來了三回,將參賽者清理了大半,留下的都是有些真材實料的。
邊上圍觀的人都在議論今日詩詞比試的榜首到底屬誰,誰人能贏得這鏡湖先生的《風雨山川圖》,這幅畫作現在就展開掛在一樓大堂的正中央,令人眼熱到不行。
原本只是年輕人的打打鬧鬧,因著這一幅畫作,一些三十多歲四十多歲的人都厚著臉皮報了名混進了比賽,雖然被人說起的時候有些不好意思,但為了這一幅畫作,丟臉就丟臉了。
“徐狀元謝大公子還有顧世子都不來,若是他們來了,定然是能拔得頭籌的。”
“那可未必,雖然這幾位讀書厲害,科舉也厲害,可未必作詩就厲害了,有一位宋文史先生,作詩詞堪稱了得,宋先生今日也參加了。”
“柳先生也不差。”
“程先生也未必不能贏。”
諸位各持己見,說著說著都要拍桌子吵起來了。
徐青亙謝瑾顧知軒自然是不能來的,這《風雨山川圖》他們固然也都想要,可這三人如今都在翰林院做事,今日又並非是休沐的時候,他們不可能是為了湊這個熱鬧告假。
尤其是謝瑾顧知軒二人,知道這《風雨山川圖》是謝宜笑拿出來的,自然不會再參加去贏回來,省得旁人說她輸不起,拿出來之後又讓自己人贏回來,再然後以此為理由,質疑是否公正。
謝宜笑將這一幅畫拿出來便是為了江上清風樓,若是鬧出了這些事情,對江上清風樓的名聲不好,於江上清風樓沒什麼好處。
四人在樓裡臨著欄杆的位置瞧著一樓的熱鬧,不多時,便遇見了好些個熟人,有秦茵晴有徐娉婷曹絲錦等等。
謝宜笑看到曹絲錦的時候還是覺得有些遺憾,若是曹絲錦能嫁入長寧侯府,她外祖母指不定就能安心了,將來不用管這些糟心事了。
不過她站在長寧侯府的位置上覺得遺憾可惜,可站在曹家和曹絲錦的位置上,估計他們覺得慶幸沒有跳這個坑。
各有各的立場和選擇罷了,也不影響她們這些小姑娘之間的感情。
幾人坐了下來,謝宜笑親自給她們倒了茶,曹絲錦目光投向樓下,笑道:“你這茶樓當真是辦得不錯,日後也可以常來。”
謝宜笑趕緊道:“這我可得多謝你的捧場,求之不得。”
徐娉婷道:“你未出嫁就辦了西子閣與江上清風樓,我母親瞧著都眼熱了,竟然還想給我個鋪面讓我學著,你說讓我做別的是沒問題,可這開鋪子實在是學不來。”
秦茵晴對此倒是不在乎:“學不來就學不來了,不是有管事嗎?將來交給管事就是了,平日裡就對對賬本。”
秦茵晴定親之後,她母親也教她學著經營鋪子,但她實在是學不來,直接將一家經營得不錯的鋪面弄得關門大吉了,最終只能躺平放棄。
徐娉婷也想躺平,她毫無形象地靠著椅子攤手:“我也想交給管事,奈何某位做孃的不死心,我這些日子都要被她給折騰瘦了,我今日都是找了藉口跑出來的。”
她這話一出,幾位姑娘都笑了。
謝宜笑笑道:“難怪今日是你一個人,你的那些個姐妹都沒來。”
徐娉婷擺擺手,不想提那些人,那些人雖然時常與她混在一起,對她阿諛奉承拍須遛馬,但她心裡也有數,一起玩可以,但也不曾將人家當成什麼好姐妹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