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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嫁人這件事,她心中既有不安,也有期待,更有心中暗藏的歡喜。
像是此時,天上明月皎潔灑落人間,她坐在屋舍窗臺前,一隻手支在窗臺上,撐著下巴,探首看著天上的明月,伸手接住了那明月灑下的月華。
像是...像是月亮要落入我懷裡了。
九公子,可不是明月嘛。
她自己想了想,然後又將信件拿了出來,藉著月光看了一遍,又忍不住有些想笑。
若是嫁給九公子,她自然是很高興的。
到了第二日,她思來想去,不知道怎麼回信,便將這句話寫了下來,晾乾摺好放在信封之中,寫完的時候她還覺得有點不好意思,臉色微紅,轉頭便問明心:“你的信呢?”
“信?什麼信?”明心不明所以。
謝宜笑拿著信封斜睨她:“當然是你寫給陸追的信?怎麼?你不打算回信?”
“啊?還要回信?”明心伸手抓了一把頭髮,覺得有點煩惱,“早知道要回信,我便不收他的信了。”
太煩了,雖然聽陸追這廝說他和九公子的事情她看著也挺歡樂的,但讓她寫信,她就不大樂意了。
雖然小時候她和明鏡是一同跟著讀書識字的,她能看能寫,但字委實是很一般,更不愛動筆寫字,想讓她寫信,這和要她的命差不多了。
這是為了不用回信,連信都不想收了。
謝宜笑簡直是想笑,她雖然不想管明心和陸追之間的吵吵鬧鬧,但人家寫了,也該是回一封才是,不過她仔細一想,又擔心明心乾脆寫信說‘你不要寫信給我了,我不想回信’這種話,想想便隨她去了。
“你想寫就寫,不想就不寫,我不管你,不過我這信明日便要送出去,你自己看著辦吧。”她懶得管。
明心聞言趕緊道:“那就不寫,不寫。”言罷又有些猶豫,最後咬了咬牙,又彷彿是下定決心似的:“我堅決是不會寫的。”
謝宜笑微笑點頭:“嗯,好,我知道了。”
不過等這一日天色剛黑,明心又偷偷地從袖子裡拽出一個有些皺巴巴的信封來,要一起送過去。
謝宜笑挑眉:“不是說不寫嗎?怎麼又寫了?”
明心有些尷尬,也有些惱怒:“奴婢本來是不想寫的,但人家都寫了,總不好不回,太丟面了,不過我也警告他了,讓他沒事別給我寫了。”
吃瓜尚可,但她不想寫信。
就知道會這樣。
謝宜笑伸手擰了擰眉心,有些無奈,最終還是什麼都沒說。
罷了罷了,由著他們自己玩吧。
。
待身在金州的陸追收到回信的時候驚喜萬分,一是自己寫信得了回信確實挺高興的,二是覺得有瓜可以吃,心情很美。
可等他將信件開啟的時候,一張臉當時都黑了。
“明心那死丫頭,字差就罷了,心怎麼就這麼黑呢?”陸追真的是氣得在屋子團團轉,覺得好生氣,又好不甘心,這死丫頭簡直是沒良心。
“禮尚往來懂不懂?懂不懂?”
吃瓜也要互相喂的是不是?
而且她還警告他,讓他勿要帶壞了九公子,若不然她回頭提著刀來砍他!
“下次我還寫我就是狗!”陸追大人好生氣,氣得連飯可能都要吃不下了,轉頭瞥見自家公子正看坐在書案後面看著信紙發呆,那表情似乎有些愉悅又有點不自在,看起來奇奇怪怪的。
於是他忍不住湊了上去:“謝姑娘給公子寫了什麼?”
容辭將信紙折了起來,沒讓他瞧見,然後淡淡地睨了他一眼:“非禮勿視,你莫要什麼都探究一下。”
陸追雖然有點好奇,但還是不是不知分寸的人,也不強求:“不給看就不給看了。”
容辭仔細地將信件摺好了,修長的手指在信紙上劃過,他心中泛起一些漣漪,末了又笑了笑,忽然有些想早點回去了。
“公子,你說這人是怎麼回事,奇了怪了,有人寫信給她,她還不樂意了?”
容辭聽到這裡,這才認真地看他一眼:“謝姑娘身邊的那個明心?”
陸追點頭:“就是她就是她。”
容辭伸手給自己倒了一盞茶,而後慢慢道:“哦?你還想她給你寫信?”
陸追不明白:“為什麼不能了?”
容辭道:“你這無緣無故的寫信給一個姑娘,人家回你一封,讓你不要寫了,你就覺得生氣?難不成你寫了給她了,她就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