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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春雪苑熱鬧的時候,容家一行人也抵達了謝家門口,容辭領著媒人曹國公夫人、官媒娘子以及容家一眾人奉著迎書前來接新娘。
謝家謝瑾、謝琢兄弟二人親自到門口迎接,雙方寒暄了兩句,然後便將容家人請入府中,除了留下來守著花車的,其餘的人都跟著入內。
跟著前來迎親穿著一身淺紫色袍子,腰間束著紅帶的東方既白伸手將一個少年拉到一旁角落裡,少年瞥了他一眼,然後眉頭微微挑起。
東方既白松開手來:“小殿下怎麼來此?”這小子是半途混進來的。
少年平靜道:“父親說了,讓我過來瞧瞧,壓一壓場子。”
這少年不是別人,正是太子殿下的長子,名佑光,今年還是個十四歲的少年。
李家新一輩名裡帶著一個光字,而容國公府新一代則是帶著日,也算是殊途同歸,同出一脈,可見兩家之間的關係有多好。
李佑光說罷又眯了眯眼盯著他:“勿要將我的身份說出去,不然......”
“那肯定不會,肯定不會。”東方既白連連點頭,不敢招惹,這可真的是一個活祖宗,雖然他天不怕地不怕的,但這祖宗還是怕的。
這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啊。
李佑光心道,算你識相,他看著容辭與曹國公夫人進了正院的大門,竟然露出一些欣慰的目光。
東方既白見了,覺得頭皮都有些麻了:“小...公子要不要進去看看?”
“不了吧,就這裡看一看,免得他們見了我還拘謹,咱們是還娶親的,不是搶親的。”
李佑光雖然身上也沒什麼封號,但他是太子殿下的嫡長子,是皇長孫,身份超然,這滿朝文武見了他,那也是要行禮的。
他來看看是怕再出什麼差錯,可不是來出風頭的。
東方既白心中暗暗鬆了口氣,心道,您知道就好。
容辭一行人進了門,曹國公夫人便同謝家幾位說話:“今日容家子辭前來迎娶貴府姑娘,結兩家之好,此乃迎書,請諸位過目。”
說罷,又讓容辭給諸位長輩見禮,然後將迎書奉上。
謝夫人讓人接了,而後開啟檢視,上面寫著容辭和謝宜笑的名字,也寫了某年某月某日前來迎娶新人,因著之前成親的日子推遲了,前兩日容家還上門換了一冊新的。
謝夫人看完之後遞給了謝宜安,然後又給謝老太爺,謝老太爺眯了眯眼看了看,覺得無誤之後,這才又放回了墊著紅綢布的木托盤上。
謝老太爺道:“我們謝家雖比不上容家門第,但你今日前來娶她,日後也要善待她,若不然我們謝家也是不同意的。”
容辭道:“老太爺所言,不敢不從,既是我妻子,亦是與我相守一生之人,自當是珍視善待,不敢有其他的心思。”
“能與謝姑娘結緣,便是此生之大幸,日後定然同心同德,不離不棄亦不悔。”
曹國公夫人聞言有些意外,忍不住挑了挑眉,心想容國公夫人真的是白擔心了,這不是挺會說話的嗎?
看謝家人露出滿意的神情就知道了。
可能是容辭以前對外界的事情不在乎,覺得怎麼都可以,也不想管,如今他在乎了,自然會好好地將事情辦好了。
謝夫人點頭:“你能這般想,我等便放心了,我們做長輩的,自然希望你們能過得好,人生漫漫幾十載,既為人,需得是孝敬父母,珍惜相伴一生之人,愛護子女團結兄弟姐妹,如此才能一生無憾。”
容辭道:“謝夫人說的是。”
謝夫人道:“世間紛紛擾擾,也望你不忘今日所言,不改本心。”
容辭道:“定然。”
謝宜安起身:“如此,你便隨我們來吧。”
“是。”
謝宜安與謝夫人一同起身,領著容辭等一眾人出了謝家的大門,浩浩蕩蕩地往祠堂走去。
帝城時下的規矩,要娶人家姑娘這一日,需得去人家祠堂拜祭祖先,告知女方先人‘我娶了你們家的姑娘’。
容家來的時候也準備了各種貢品香燭等祭拜之物,待是擺上貢品,點了香燭插上,謝宜安與謝夫人則是領著容辭手持三炷香祭拜。
謝宜安告慰祖先道:“列祖列宗在上,今日女嗣宜字輩十三女要出嫁了,夫婿家中容姓,名曰辭,日後便為容家婦。”
謝夫人道:“今日也領著他前來拜祭,望列祖列宗保佑這一對兒女此後一生安好,兒孫滿堂,福澤延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