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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端著一個青瓷碗,也是相得映彰。
一如他整個人,如青竹如松柏。
“多謝。”
她慢慢地勺著吃了一些,動作有些慢,但幸好這點力氣還是有的,吃完半碗之後她便吃不下了。
她覺得又有些累,於是又躺下歇著了。
待她歇下,容辭便又去尋了容國公夫人,將謝宜笑的意思說了一下,請容國公夫人派個人去告訴長寧侯太夫人一聲。
容國公夫人忍不住點頭:“她也是孝順的孩子,念著老人家為她擔驚受怕,就讓人去悄悄說一聲,如此也好。”
。
當日午時,容辭的信送到了謝鈺的手中。
那會兒謝鈺正在長安樓與人喝酒押注,押的便是今朝狀元郎的得主,他押的是他親大哥謝瑾,其意氣風發,彷彿這狀元郎就是他自己。
小廝從人群中擠了進去,將信封取了回來:“公子!公子!有您的信!”
“信而已,你瞧著辦吧。”謝鈺毫不在乎,謝家這樣名滿天下的名士大家,多的是人送信件過來。
有些想要表示效忠做謝家的幕僚先生,有些便是寫一些詩詞策論,想要得到讚賞,對於這些,他都是懶得看的。
小廝道:“這不一樣,公子,是容九公子寫給您的。”
謝鈺驚了一下,酒意都清醒多了:“你說誰?”
“容九公子!”
“他不是出家去了嗎?寫信給我做什麼?”謝鈺想起這事就一肚子火氣,枉費他花費這麼多心思,到頭來這人還是要出家,出就出唄!
“這個奴才不知道啊。”
謝鈺有些煩躁地從人群中擠了出來,將信件展開看了一眼,當下臉色大變,氣得險些七竅生煙:
“他孃的,要是讓我知道誰敢害我謝家的人,我定然剝了他的皮,將他吊在城門上三天三夜!”
“走,咱們回謝家去!真的當我們謝家死光了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