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上漁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
她這兩日沒事的時候,也想好了應對之策。
於是她道:“先前我不是一直病著嗎?病得迷迷糊糊的,好像一直在做夢,總是看見一些奇奇怪怪的景象,後來看到了水,我便覺得會了。”
明鏡沉有些不信:“做夢?”
謝宜笑嗯了一聲:“一連做了大半個月,彷彿是靈魂都飄出去了一樣,也看到了好多奇奇怪怪的東西,後來有人跟我說,你要回家了,於是我便回來了。”
“只是有時候腦子有些亂,多了一些東西,又不記得一些東西。”
她用‘奇遇’這個說法來解釋自己,如此一來,以後她不記得什麼,或是突然會了什麼,有什麼奇怪之舉,也有了一個合理的解釋。
反正她這身體是原主的,只要人不鑽到她腦子裡,她自己不說漏嘴了,誰也不知道這真實情況。
明鏡沉思了一會兒,果然便信了,她道:“這些事情,姑娘可不能和別人說了,說出去於姑娘不利。”
若是讓人知道了,會被當成異類的。
異類,異端也,與尋常人不同也,很容易被視為不祥,視為禍端,或是一些神神怪怪的人專門找這些人,企圖找到一些什麼契機。
謝宜笑道:“我自然是知道的,便只與你一人說,旁人,我是一個字都不會說的。”
明鏡聞言,露出了笑容來。
不久之後,明心端了水回來,讓謝宜笑卸了妝,又去尋了一些吃的讓她吃了,這才讓她歇下,待她醒來的時候,已經是夕霞灑滿庭院。
明心無聊地坐在不遠處的椅子上啃饅頭,見是她醒了,便湊了過來:“姑娘,您醒了?”
謝宜笑有被她嚇到:“做什麼守在這裡?”
明心嘿嘿地笑了兩聲:“我這不是守著姑娘嗎,姑娘,二姑娘來了,說是想見姑娘,姑娘見還是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