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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知道他們如何相識,如何像今天這樣情比金堅
阿海卻三緘其口,他似乎覺得自己和阿山的事不怎麼值得說道,就算他們已經已經出生入死許多次。
倒是阿山曾篤定地開口,他說:“海哥救了我的命,先生又救了我們兩個的命。”
海哥。看來阿海是比阿山大一些的。
我望著窗外阿山漸漸消失在夜色中的背影,喃喃道:“這麼久了,還不知道阿山叫什麼。”
“唐毅山,”張明生回答得很爽快。
“毅山?”
“毅力的毅嘛。”
“阿海呢?”
“丁阿海,丁是甲乙丙丁的丁。”
我轉頭去找張明生的眼睛,想確定他沒有開玩笑,卻看到他正在選擇音樂專輯。想來他也懶得在這種事上說假話。
我有些驚訝。沒想到阿海的名字這樣簡單,阿山的名字卻這樣厚重。這和他們兩個給人的感覺是反過來的,真奇妙。
車裡只有我和張明生兩個,竟一時沒有什麼話題。若按平常的情況,我不會隨便開口的,但今天我有一個疑惑一定要問一問。
我開口:“什麼時候讓阿海阿山走?”
難道要讓他們在張家荒廢一生一世?
“走?走去哪裡,他們這樣的人,到哪裡都是賣命,不如賣給我,至少我太太和小孩把他們當家里人,”他語氣輕鬆,有些分不清真假。
我不說話,死死瞪著他。
他很快就覺察到了,轉過頭來,愣了一下後微微一笑,他說:“我知道你擔心他們被牽連,更擔心他們被我滅口。放心啦,等所有事都了結,我自然會放他們離開。”
“了結,怎麼才算了結。”
“等你找到機會把我殺掉,到時候我就託夢告訴阿海,他老闆死了,讓他領著阿山另謀高就。”
張明生今天愉快極了,說話語氣也像年輕了好幾歲,他不再理會我,手指一點,車廂立馬瀰漫出一首悠揚的小曲。一聽就很有年代感。
我豎著耳朵聽,曲中女歌手的聲音響起時,張明生低沉的哼唱也跟了上來,與女人的聲音附在一起。
我第一次聽他哼歌。
但我好像不是第一次聽這首歌。
在慢沉的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