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綁架殺害,年僅四歲。
我很少出門,按理講,我不該認識這個孩子。只是今年春天,可可第一次上幼兒園就哭著回來,明明出門時還開開心心,回家卻哭到嘔吐,把我和張明生都嚇了一跳。我對兩個孩子都極嚴厲,惹得可可怕我,不肯同我說,可那次連張明生連哄帶抱都沒了效果。張明生眉頭倒豎,喚來他那個不苟言笑的保鏢阿海。是他接送可可與小元上下學。
阿海看看我,又看看張明生,最後有些不好意思地講:“小姐在學校同人打架了。”
我頓時心揪起來,伸手去檢視可可身上有沒有傷痕。張明生卻笑吟吟的,他問阿海:“誰贏了?”
自然是張亦可,人家在手工課上抓了她的小辮子,她就在人家臉上抓出了一道疤。我發現可可完好無損,頭髮看起來都沒掉幾根,這才放下心來。張明生順勢把可可交到我懷中,開始盤問阿海那個孩子姓甚名誰,家住何方。
阿海說:“是朱長永的長孫,名叫朱寶君。”
我不知張明生是怎樣處理這件事,往後可可依舊照常上幼兒園,彷彿一切沒有發生過。可時隔大半年,這個名字又出現在我們的生活裡。寶君,這名字一聽就知道,他在家中受盡寵愛,如今卻被出爾反爾的劫匪棄屍荒野。
我有些不寒而慄。我一邊質疑,一邊安慰自己,就算張明生再錙銖必較,也不可能陰險到對一個孩子下手的程度。
他在外面的風評一向很好,浪子回頭金不換,不僅工作上優秀專業,私生活也十分簡單,再加上他那張好皮囊,人人都講他溫柔瀟灑,專情顧家。他也確實做足了功夫,一有時間就帶全家出門遊玩,兩個孩子都跟他更親。
我還記得第一次可可的幼兒園,那地方比我當年住的孤兒院大上五倍不止,建築與師資就不必說了,他們甚至在院內養小馬與孔雀。隔著面紗,我看得不真切,只見到迎賓的負責人andy微微翹起的嫣紅嘴角,她對我不屑一顧,對張明生卻親切得很。我丟擲的每一個問題,andy都回答得十分敷衍,話尾甚至邁著一絲冷笑。但如果是張生提問,她的態度頓時就和風細雨起來。
也不奇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