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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次。我是個男人,張明生也並不知道我身體的秘密,他為什麼要我呢。我從未對不起他,就算我發現了他的秘密,他只要一槍了結我就好,何必鬧這一出。我無論如何也想不明白,最終在心中給給張明生安了一個“變態”的名號。
我還記得我第一次逃跑,那次出奇的順利,我放倒了一個保鏢,另一個黑衣男子竟然沒追我,而是反過去檢視同伴的情況。我得以逃脫。那幢房子是張明生名下最小也最偏僻的一套,沒什麼人,更不要說什麼安保系統。我一路逃竄,在無人的街道上逃竄,我身無分文,還好張明生並沒有搜走我的證件,他只是拿走了我的配槍。我啞著嗓子攔了半天車,終於有司機肯載我。他也是後來警署記錄在案的,最後一個見到我的人。我太累了,只想跑回家睡一覺,並未深思是否有人發現我的失蹤。好多年過去我才從阿海那裡知道,我失蹤的那幾天,港島無人報警。可惜當時的我無心分析其中的疑點,反鎖了三道門後,我終於安心地躺下,閉上眼睛,安慰自己過去幾天發生的只是噩夢。
等我醒來時,周圍已是一片火海,滿眼都是刺眼的橙色,熊熊烈焰盡情燃燒著,灼盡我這這些年的一切生活痕跡,我的腳好痛,像踩在燒燙的煤炭上一樣痛。張明生戴著面罩破門而入,他一身黑色,像死神,卻比死神很更殘忍。我和他撕打,撞到了櫃子,臉頰劃出了一道血痕,屋裡很嗆,溫度也漸漸升高,我體力已到了極限,天旋地轉,一股鈍鈍的悶痛從身後傳來,我眼前一黑,昏了過去。
我醒來已是許多天後。
張明生守在床前,遞給我一個寬大精美的紅絨盒,似乎是裝項鍊的。他說:“於sir,送你的禮物,以犒勞你這些天的艱辛。”
我當時不懂他是什麼意思。我無法出聲,只用手拍開了那個盒子。
張明生的目光隨著盒子跑到一旁,他愣了一下,又看回我。
稍後,他會說出改變我一生的那句話。或許我的一生早就開始改變,但他的那句請求,為我今後十年都定下了基調。他不是在請求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