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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我身份、雙腿、嗓音的海妖。
那時的我,並不知道後來會發生什麼。我又怎麼會知道。人在最精彩美好的一刻,只想永遠停駐,享受當時的美妙。
沒人知道張明生和我說的話,我也不知道這煙花究竟和我有沒有關聯。
畢竟煙花剛剛升起便有人猜測,這是張明生送給祖父的禮物,他有意在這天破冰。
但第二天,張明生在祖父生日當晚飆車並大放煙花擾民的新聞便上了娛樂版頭條。他討好祖父的謠言不攻自破。
不出席生日晚宴,卻跑去放煙花,不知是祝祖父長壽,還是希望他的人生如夕陽煙花,早死早超生。
狗仔甚至還截留下了一小段影片,伴隨著誇張的腔調,在八卦頻道迴圈播放。他們說,追拍張明生,如同追拍職業賽車手,驚險刺激,時時刻刻都可能殉職。
影片裡,張明生開著血紅的法拉利馳過山間的彎道,如一道赤色的虹影。鏡頭捉拍到了他的一張側臉,眉眼鋒利,鼻樑高挺。身上的衣服也很熟悉。我坐在辦公室裡,對著螢幕,看了一次又一次。
他穿著我的外套去飆車了。
他站在在報紙上的照片裡,身上穿著的,也是我的外套。大賣場清倉賣的外套。
我胸膛裡,突然湧出一種奇怪的感覺,它像一條蜿蜒的小溪,靜寂地流著。但只要我稍微凝神,就能聽見它潺潺的聲音。
鬼使神差,我剪下了報上那幅張明生的照片。
我擁有了張明生的照片,那張我和李譯的合照卻遲遲沒有寄來。大概是那個男孩以為李譯在開他的玩笑,又或許是他不想把照片送給我們了。
我沒有在意,李譯也漸漸忘記了這件事。
一週後,我收到一個包裹。
我拆開,發現是一塊手錶,張明生的手錶。
另附紙條,字跡潦草。
我一讀,腦海內便回想著張明生的聲音。
張明生說:這是禮物,不是失物,身為警察,一定要恪守時間,因此送給於先生,不必再退還。
十五
如今,那塊手錶連同張明生當初送我的首飾一起,被我丟進了衣櫃的收納層。其實家裡有保險箱,但我並不覺得我現在的生活中,還有什麼東西值當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