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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瞬間,斷線的紅珠成串砸下,砸在糾纏的身體上、纏繞的髮絲間,飛起四濺,如同一朵朵糜豔盛開的花。
容兆被激得頭往後仰,溢位口的只餘潮溼黏膩的喘,被烏見滸盡數吞下。
到後面容兆嗓子也啞了,烏見滸下榻,去倒來溫水。
容兆就著他的手將水喝下,乾涸的嗓子終於能說出話:“不要了。”
烏見滸隨手擱下茶杯,撩開他貼在頸邊的汗溼的發。
容兆皓白脖頸上留了一枚鮮紅印子,烏見滸的指腹摩挲上去,輕輕撫弄。
容兆微微側過頭,撿起中衣披上。
烏見滸便在他身旁坐下,容兆側身躺下,枕上他的腿。
手指插進容兆髮間一下一下捋動,烏見滸靠著身後軟墊,懶淡神情裡多了幾分饜足:“等你身子再養好點,我們衝擊劍法第十層。”
容兆闔眼:“就明日吧。”
“明日可以?”
“可以。”
“好,”烏見滸或許也已迫不及待,“那就明日。”
容兆輕聲應:“師兄,等到了天恩祭那日,我們一起放盞燈吧。”
烏見滸:“好。”
容兆枕著他沉沉睡去,烏見滸便也靜聲,不再吵他。
燭火融融,他仍舊捋著容兆的發,享受這一刻的安寧。
院外不知何方傳來渺渺天音,裹夾於這似水寒涼的夜潮裡,逐漸撫平那些起伏不定的心緒。
翌日天清。
踏出院門之時容兆停步,抬目望向遠方天際,紅日孤懸,曦光穿透山間終年不散的霧霾,灑落金芒。
他屏息,輕眯起眼,識海波動,有瞬息清明,復又一片迷濛。
“卿卿。”
烏見滸走下石階,回身喚他。
容兆看去,烏見滸微揚下頜:“走了。”
容兆視線停住,盯著身前人的眼睛,烏見滸的眼長而鋒利、眼皮窄,眼瞳亦非純粹的黑,被光色雜糅後更近似灰。
這雙眼睛分明時時在笑,卻總讓人無端覺得疏離。
襯以高鼻薄唇,天生的薄情相。
可他的師兄又並非薄情之人。
至少他認知裡的師兄不是。
“你有否覺得,”容兆斟酌道,“這晨光有些古怪?”
“嗯,”烏見滸不怎麼在意,牽過他的手,“無妨,既來之則安之,走吧。”
溫熱掌心相貼,容兆平復心神,隨他一起去往後山。
後山有一天然峽谷,設下重重結界,是他們平日修行之所。
三年前他們在這山中偶得上炁劍法之劍譜,同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