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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難得解釋了一句:“逢場作戲而已,沒有別的。”
容兆睨了他一眼,轉身欲回去,被烏見滸拉住手腕:“晚上去找你喝酒。”
容兆偏頭又看向他,既未說好,也未說不好。
烏見滸鬆開手,他便也錯開眼,嘴角弧度稍縱即逝,回去殿中。
至於前幾日的冷戰和那場鬥劍,都不再提,也無意義。
烏見滸是在入夜之後過來的,拎了個酒葫蘆,踏夜潮而來,落在了容兆住處後院。
護院法陣不見異動,叫他如入無人之地。
容兆屋中侍從早已退下,他獨自在燈下看書,那人進來時也只是隨意一瞥。
靈貓躥出來,貼近烏見滸,繞著他腳跟轉了一圈。
烏見滸面露愉快,伸腳逗了逗:“一邊玩去,讓我先哄好你爹爹。”
容兆皺眉,像是對他這話裡的每一個詞都不滿意,貓兒卻聽話叫了聲,鑽去牆根又沒了影。
烏見滸上前來,在坐榻另邊自若坐下,擱了酒葫蘆:“你這院子還挺寬敞。”
“方便了烏宗主做賊。”容兆哂道。
“那也得雲澤少君行這個方便。”烏見滸低聲笑。
矮几上兩隻酒杯,是容兆準備好的,烏見滸將酒倒出,遞了一杯過來。
那夜未喝完的那頓酒,今夜繼續。
沒有多聊,或許是無甚好說的,也或許是不想又一言不合掃了興。
酒卻喝了不少,容兆有些醉了,歪過頭以手抵著面頰,半夢半醒:“不要了。”
烏見滸的目光落在他臉上——面覆胭脂色、眼底桃花酒半醺,是隻在那些最香豔的夢裡才反覆出現過的畫面。
所謂美人當如斯。
他擱下酒杯,靠了過去,衣袂帶下酒葫蘆落地,滾了一路,誰也沒管。
容兆半抬起眼,眼中幾分醉懶,呼吸近距離糾纏,同時望進對方眼底。
“你醉了。”烏見滸低聲道。
容兆慢慢閉眼又睜開,靜靜看著眼前人——既是逢場作戲,他們之間一樣可以,何必糾結太多。
“你不就是想要這個?”他道。
烏見滸將他這般情態看進眼裡,原本沒打算做什麼,這會兒又確實很想做點什麼。
貼得更近時,外頭卻不合時宜地響起吵嚷聲,是奚彥那小子喝高了,醉醺醺地在院子裡喊:“大師兄,你在不在?出來陪我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