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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下後容兆隨手扯散了頭髮,頭繩在指間繃斷,讓他不由一愣。
這是最後一根了,進入這荒漠後他為圖方便沒有束冠,一直用頭繩將長髮隨意一攏,當日賣這個給他的攤主嘴皮子倒是厲害,賣的東西質量卻不敢恭維。
身旁傳來一聲輕笑,容兆看他一眼,眼裡藏了不悅。
烏見滸拿過頭繩扔進火堆裡,抬起的手揉進他髮間。
火苗噼裡啪啦炸了幾聲,對視的眼神間也似有火光躍動。
說不清誰先動的,雙唇抵近,迅速膠著在一塊。
不顧一切地舔吮對方,潮溼的舌、黏膩的吻,在這靜謐昏昧的山洞裡,放肆燃燒本能慾望。
容兆跪坐至烏見滸腿上,用力揪住了他衣襟,與他唇貼唇、鼻息交錯,壓抑著喘,撞上他盯著自己藏了濃重慾望和揶揄笑意的眼。
“容兆,你也只有在這種地方,敢與我做這事。”烏見滸啞著聲音,拇指揉弄他面頰,加重的力道帶了些狠勁。
容兆被他捏得生疼,雙手上移至他頸後,扯住了他的發,糾纏著繼續親他。
“你也一樣。”容兆的喉嚨發緊,聲音自相貼的唇間含糊帶出。
並非不敢,只是不想。
但在這裡,無所顧忌。
被烏見滸剝開外袍,手伸進裡頭來揉摸時,容兆的唇也下移到他頸上,重重吮上喉結。
這人的手往下揉去,容兆忽然抬眼,同樣滿是諧謔的笑眼:“你打算在這裡動真格的?”
當然不能,前方就是鬼域,在這隨時可能生出異動的地方,做什麼都不免束手束腳。
烏見滸被他這樣的眼神勾得心癢,不能做更多的,也不想就這麼放過他。
按著他的腰用力將人納入懷,停在他臉側的那隻手撫過耳後,下滑到頸,每一下揉的都是懷中人反應最強烈的部位。
一遍一遍地親吻,像要將人吞入腹,既不能放縱,那就在這樣的漫長廝磨裡沉淪墮落。
最後是容兆先推開了他。
模糊聲音在他耳邊:“再繼續不能善了了,到此為止吧。”
烏見滸緩緩嚥了咽喉嚨:“嗯。”
身體裡的熱潮逐漸退去,容兆低聲笑,自他身上下來,側身躺下,如從前那樣,枕著烏見滸的腿闔了眼。
烏見滸垂眼看去,手指依舊插在他髮間慢慢捋動:“困了?”
昨夜耗了太多心神,容兆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