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滸伸手過來,幫他拭去額上的汗:“累嗎?”
這點累比起別的,根本算不得什麼,容兆微微搖頭。
烏見滸張開手,容兆便順從靠過去,坐到了他身上。
他們在熱氣氤氳的湯泉池中交疊而坐,自然地親吻至一處,纏綿不止。
最後烏見滸親暱吮著容兆鼻尖,啞聲問他:“要不要?”
容兆擰眉,顯是擔心他身體。
“沒什麼事,雙修沒準能讓我更舒坦些。”烏見滸有意誘惑他。
容兆想要反對的話嚥了回去,小聲道:“你歇著別動。”
烏見滸輕聲笑,由著他。
容兆扶著烏見滸肩膀坐了下去,擰著的眉頭未松,有些費力,但自己來也頗好掌控,於是一時難受一時爽快的,滋味倒是不錯。
說是雙修,仍是他單方面給烏見滸輸送靈力,以這樣的方式卻是更方便。
烏見滸愛憐地吻著他,感受容兆在自己身上搖晃的力道,聽著他在耳邊壓抑地喘,越是憐惜,越想將人揉碎在懷中。
卻不知還能再佔得這個人幾時。
這樣的念頭讓烏見滸有些痴狂,容兆不讓他動,他到底沒忍住。
水波不斷漾開,喘息交錯良久,逐漸平息。
容兆趴在烏見滸肩上,汗津津的發被他撩去耳後,莫名又想流淚,終是忍住了。
烏見滸啄吻著他:“起身吧,你還有事情要處理。”
容兆點點頭:“你再泡一會兒。”
他先起來,跨出池子,背對著烏見滸拿了衣袍一件件穿上。
烏見滸的視線停在他背上——格外漂亮的線條弧度,覆著薄薄一層背肌,肩胛骨好似對稱的翅膀,要助他展翅遠去。
烏見滸低頭咳了兩聲,覆在唇邊的手掌上咳出一灘血,他立刻背手抹去嘴角血漬。
容兆聞聲望過來,滿臉緊張:“怎麼了?”
烏見滸沾了血的手沒入熱池裡,衝去痕跡:“無事。”
容兆不放心,不肯再走,堅持留下來陪他。
烏見滸無奈,稍待了片刻,便也起身:“走吧。”
容兆直直看著他,烏見滸拿了件中衣披上,伸手一捏他的臉:“傻了?真沒事。”
容兆壓下心頭擔憂,一言不發地幫他將衣袍穿上,最後上前一步,抱住了他。
烏見滸側頭,將人回抱住:“宗主這是在與我撒嬌?”
“有事就跟我說,不要瞞著我。”容兆的嗓子有些啞。
烏見滸吻了吻他的臉:“好。”
之後他們回去殿中,容兆手擬宗主令。
神恩大殿中出的事,包括奚莫華之死,他不打算再對下隱瞞,直接將當年種種公之於眾,也公開了自己的真實身份。
宗門上下掀起怎樣的軒然大波自不用說,他手刃一眾長老,屠盡宗門精英弟子,事情傳出,更叫仙盟其他宗門震動。除了覺得他瘋了,大多數人唯有不寒而慄,容兆如今劍道修為之強,真正已是天下無敵,而他本人更如煞神降世,若對上他,生與死或都只在他一念之間。
聽著外頭來的訊息,烏見滸不由失笑:“說你瘋癲成魔,屠盡了宗門精英弟子,元巳仙宗根基大傷?”
“一等弟子中,尚有眾多前途大有可為者,皆是元巳仙宗精英弟子。”容兆淡道,“至於那些人,我給過他們機會,是他們自己不識趣。這些年他們自詡長老親傳弟子高人一等,在門中仗勢欺人,腌臢事情沒少做,一併料理了倒是清淨。”
“你這樣,別人都要怕了你了。”烏見滸提醒他。
“隨他們。”
讓人敬他怕他,總好過再不自量力來算計他和他身邊人。
容兆如今唯一在乎的,只有他的道侶。
烏見滸的身子更不好了,入冬以後天愈冷,於他也愈難熬。
醫師看了無數,卻無濟於事,容兆失望下將人全部趕出了紫霄殿,再不許旁人靠近烏見滸。
如今他就是這樣,陰晴不定、反覆無常,也不耐壓著脾氣,一點小事惹了他不悅,總有人要倒大黴。若無烏見滸時時在旁安撫,在神恩殿大開殺戒的那日,他早已如傳聞中那般墮魔。
其實也好不了多少,烏見滸日復一日地衰弱,於他便是日復一日撕心裂肺地折磨。
他倆之間,總有一個人要先崩潰。
說了幾句話,烏見滸咳嗽起來,又咳出了血。
容兆不讓他瞞著,後頭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