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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活,要不要?”
容兆眼中欲色未退,卻又生出戲謔,手按下去,也側過頭,貼近烏見滸耳畔,輕吐出聲:“不要。”
烏見滸的嗓音更啞:“真不要?”
“真不要,”容兆自他身上起來,“悠著點吧,你身上傷勢痊癒了嗎?別洩了元氣。”
烏見滸無奈:“都已經兩個月……”
“好好養著,”容兆整理好衣袍,俯身拍了拍他心口,“傷得那般重,兩個月哪裡養得回來,你這樣柔弱,還是得多保重自己。”
烏見滸氣笑了,捉住他作亂的手,卻被滑走。容兆最後深深睨他一眼,回去了靜室。
門闔上,烏見滸終於失笑出聲。
馬失前蹄,當真是,自作孽,不可活。
珍而重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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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容兆邁步出大殿,正是晚霞傾輝時。
烏見滸坐於廊下,倚著立柱闔目養神,聽到腳步聲才覷開一隻眼側頭看去。
容兆駐足在他身側,望向前方山嵐雲煙,半響道:“你倒是愜意。”
烏見滸笑了聲,站起來:“要不要去外面逛逛?”
“哪外面?”容兆看著他。
“山門外,汴城。”
“現在?”
“對,現在,就我們倆。”
容兆尚在猶豫,烏見滸已執過他一隻手:“去吧,何必考慮那麼多。”
他的笑眼裡滿是興味盎然,容兆頷首:“走吧。”
落地汴城已是入夜,入城之時烏見滸忽而停步,仰頭望向前方巍峨城樓。
容兆往前走了幾步,又回頭。
對上他不明所以的目光,烏見滸笑笑解釋:“那夜你帶人來攻城,就是在這裡與我對峙。”
容兆微微偏頭看去,輕抿唇角,沒有接話。
烏見滸兀自說道:“後來我離開汴城時,也是走這道門出來,在城外溪邊待了一夜。”
“我知道。”容兆終於出聲。
“你聽到了?”烏見滸眼神亮起。
“聽到了。”
那時烏見滸在城外溪邊吹了一夜的壎,他聽到了。
容兆只說了這一句,轉身先往城門走去,烏見滸斂下眼底笑意跟上。
城中正是熱鬧時,陰霾之後這座城池又恢復了往昔繁華,今夜尤其。鬧市街區上燈火流金、行人如織,處處喧闐。
他二人遊走其間,俱改了樣貌,容兆意識到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