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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沒有生人去過幼兒園?”李雲龍問。
“除了送食品的車來過,沒有生人來。首長,您能不能來一下?我快急死了。”園長抽泣著說。
李雲龍眼珠一轉,突然樂了:“你放心吧,孩子丟不了,我知道他去哪兒了,你不用找了,沒你責任。”他掛上電話自言自語道:“段鵬這主意下作了些,想用孩子當誘餌,釣我這條大魚,哼,雕蟲小技,上不得檯面。”
觀察員兼裁判於參謀很不高興地說:“這可有點兒不像話,演習也不能太出格了,怎麼綁架孩子?出點兒事誰負責?”
李雲龍大度地說:“演習規則說可以使用任何超常手段,嘿,你還別說,這招雖說損了點兒,倒是不拘一格,他的腦子蠻靈活,我還差點兒上了當。”
過了一會兒,常連長又進來報告:“軍長,有好訊息,我派了幾個身手好的戰士潛入了他們的‘忠義堂’,神不知鬼不覺地爬上他們的屋頂,偷聽他們的談話,段寨主正佈置任務呢,他手下的夥計們有些洩氣,說寨主玩兒的這兩招全被破了,這次演習咱水泊梁山的英名怕是玩完了。老段和林漢正給夥計們打氣呢,說午夜0點偷襲司令部,再來個‘奇襲白虎團’,口氣還挺大。”
李雲龍一邊翻閱著檔案,一邊漫不經心地問:“你打算怎麼對付?”
常連長自信地一笑:“孫子曰:‘善用兵者隱其形,有而示之以無,善守者藏於九地之下,善攻者動於九天之上。’他要偷襲我,我就先下手,在水泊梁山的寨門口搞他個伏擊,來個一鍋端。我帶兩個排去,要能捉住老段,這場演習就算提前結束了。”
李雲龍揮揮手說:“怎麼用兵是你的事,我是你的警衛目標,你別讓人家把我當‘舌頭’抓了就行。”
李雲龍的腦子早已不在這場演習上,他正在考慮即將打響的大炮戰,盤算著雙方炮兵的實力對比。我軍炮兵大多經過朝鮮戰場上高水平炮戰的鍛鍊,在作戰經驗上優於對方,而且火炮數量也佔較大優勢。但從火炮質量上看,對方炮兵卻略佔優勢。
金門國民黨軍炮兵以美製155毫米榴彈炮為火力骨幹,輔以105毫米榴彈炮和75毫米山炮,火力組織比較嚴密。而我軍炮種較雜,除了以蘇制152毫米和122毫米榴彈炮為火力骨幹外,還有一部分解放戰爭時繳獲的美製155毫米和105毫米榴彈炮及日製150毫米榴彈炮。這些舊炮原已準備淘汰,但李雲龍像個商人一樣算計了半天,決定利用這次炮擊將舊炮及其庫存彈藥用掉,對遠距離目標射擊要用大號裝藥,對炮膛損蝕嚴重,會大大縮減火炮的壽命,李雲龍認為,使用舊炮比較合算。該考慮的東西太多了,彈藥的運輸、炮陣地的構築、通訊聯絡問題、怎樣做到戰術的突然性……
晚上11點,警衛連長常彪把全連四個排分為兩部分:一部分警衛司令部;另一部分由自己帶領,前往梁山分隊設伏。按演習計劃,演習中使用的是沒有彈頭的空包彈,由演習裁判判定你或傷或亡,從抵近射擊的火力效果來看,被伏擊的一方絕無生還可能,他們得老老實實被裁判宣佈為陣亡而退出演習。常彪決定,一定要活捉段鵬,把他消滅了就沒有意思了。就算他武藝超群,我用一個班兵力撲上去,總可以制服他。
梁山分隊寨門口的地形挺適合打伏擊。一條細細的小路,兩旁都是高粱地,高粱已長到齊脖子高了。在夜晚的微風中,高粱葉子發出沙沙的響聲,在朦朧的月光下,蟋蟀和紡織娘爭相引吭高歌,寨子裡傳來陣陣的吵鬧聲,眾好漢似乎還不知道已面臨滅頂之災,不知在吵什麼。按照預訂的計劃,常連長做了個手勢,幾十個戰士立即無聲地隱入兩側的高粱地裡。常連長看著戰士們訓練有素的戰術動作,心裡很滿意。突然地裡人聲喧沸,夾雜著一陣稀里嘩啦的聲音,生長整齊的高粱頓時東倒西歪,似乎有很多人在高粱地裡滾動,叫罵聲、廝打聲混成一片……常彪猛地止住腳步,一個念頭閃電般掠過腦際:壞了,中圈套啦……他沒來得及多想,就被人一個掃堂腿掃倒。
寨門大開,燈火輝煌,梁山寨主及時雨段鵬被部下簇擁著走出寨門。他滿面春風,雙手抱拳,頗有江湖之風:“歡迎光臨敝寨,眾好漢受驚了,裡面請,裡面請,你們的到來讓敝寨頓顯蓬蓽生輝啊……”
第二天早晨,李雲龍得知警衛連被幹掉半個連,連長也被俘時,只是若無其事地罵了句:“這笨蛋,到底著了人家的道,段鵬就那麼容易對付?不過現在還沒見分曉呢,有能耐把老子抓住才算贏。”
軍區作戰部派來的於參謀正脫了